楼主: 李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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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哥】顾城:遗世独立的童话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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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7 21:50:3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龚晨伟 于 2019-6-7 21:52 编辑

出入世间

         “人要有出世的精神,才可以做入世的事业,”出世,意味着顺势而为,尊崇自我,它不为纷乱烦扰,立于白皑的高原之上,独拥一颗淡泊而坚毅的心。入世过深,反而会陷入人生的繁琐之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然有其中的道理。

       但如同黑洞一般,我们无法摆脱尘世的纷扰。总是存在那样的一个逃逸速度,逾则不复返,不逾则永陷其中。有些人注定留恋光年外的星辰,而又有些人注定留恋自己的家乡。但大多数的人将无法成为自己心中的那个“局外人”——“摆脱黄金,展开双翅,翱翔于天际”,可望而不可及。
       诚然,这不失为一种普适的生活方式,只是笔者并不认为我们应当满足于这样的状态。世外之源固然难寻,而凡世之境也会堵塞心灵。不如追寻朱光潜所说的那样,“出世者做入世事”,空灵之境,顺其自然,现实而有力。

         ”在需要心的地方,请放上石头。“入世一久,便会深陷自己的黑暗。但顾城以这样的方式面对苦涩,心如磐石,却依然可以开花。它如同穿越黑色夜空的一束光,以它的坚毅与闪耀照亮人间。他或许无法给予那些在苦难与悲痛中的人们以力量,但仍以一个孩子般的任性呐喊着:“活下去!”虽身在世中,心却已于世外。

       保有一颗出世的心,并非漠视现实,正如”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也并非只是参透生死而置身度外。正是看清了世间万物,心有余,力有足。它不像迷茫者在大局上看不见远方,在未来看不清方向,而是以小见大,不可避者就迎面而待,可避者便侧身而过。它无所畏惧,因为早已看清了自己的结局,是成是败,不在一时,也不在一世,它早已在心中释然。

       命运也好,缘分也好,无所谓存在,也无所谓不存在,但是这样或虚妄或现实的东西,一说便俗,便无味。心知肚明也好,侧身咨嗟也好,只会添几分负担,甚至几份烦恼。不如站着,不说话,这样就挺好!

       带着一颗心来,出入世间,早已明了。


点评

强啊  发表于 2019-6-15 14:55
夏天到了,夏天开始了!(这个同学未自定义签名哦!)
14#
发表于 2019-6-8 00:25:16 | 只看该作者
现世的光明
顾城在《一代人》中说道:”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身处黑暗,没有一甘的堕落,没有无助的呐喊,没有恐惧未知的前方,却用那双平淡的黑目去寻觅现存的光明。这是顾城,握住当下的光明。放眼现世,人生之路上,众人亦是凝神回首,忆思虑美好,念点滴悲怆,或痴痴而笑,或泪目而行;亦翘首而望那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行无所往,心无所向。即鲜有人详实脚下沟壑纵横,险峰数仞,避开人潮拥挤,去往心灵所向。
洪应明在《菜根谭》中道:“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明末张岱,“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所好颇多。“年至五十,国破家亡,避迹山居,所存者破床碎几,折鼎病琴,与残书数幁。缺砚一方而已。”半生浮华,半生清寂。呕哑嘲哳,他仍留一江名士风流;万千雪景,他只取一瓢清高独立。无怨无哀,无愤无伤。冬天降临时,凋谢的花,殒命的鸟何曾哭天抢地?一丝淡薄,一片宁静,数点超然中的上下一白,却是张岱于天地间对现世的记忆。
倚天照海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知。面对人生的无数失败,曾文正不是不难过,他却只道“一味忍耐,徐图自强。”家书中,曾国藩回顾庚戌、辛亥年间受京师权贵嘲讽,癸丑、甲寅年间被长沙官场唾骂,乙卯、丙辰年间为江西官员所鄙弃,再是岳州之败、靖港之败、湖口之败。只一句“盖打脱牙之时多矣,无一次不和血吞之”,是曾子城对当下的傲然。
不论是曾国藩的一代叱咤,还是张岱的上下一白,都坚实的扎根于世。不为叹息过往,不为畏惧前程,只为在这不息的宇宙洪荒中能留下自己的痕迹。不是大道上众人的脚印,而是浩荡天地间的风骨。风雨霜雷,脚印终将被抹去。而这以天地为铺盖,以霜雨为餐食的风骨,将万世长存。立身当下,不仅仅是以留下足迹,更是为心灵。以灵魂供以肥沃的土壤与厚实的养料以滋长,以坚实,以达到本真的心向之所。
夏卡尔毕尽一生,珍视者与贝拉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放下故园的悲苦与前方的炮火连天,留下一篇篇幻梦与美好。黄公望不念12岁的神童科科考与46岁的牢狱之灾,于83岁画下了所隐居的富春江景,心却淡然。
立身于世,应是曹操“青梅煮酒流年去,菊黄蟹肥正当年”的逍遥与洒脱。更是雷庵正受“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的心存佛性,去尽烦净,立足当下,本置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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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9-6-10 15:27:41 | 只看该作者
童心在左,生活在右
        人类灵魂深处住着一个精灵。它似阳光下的泡沫一般,澄澈,却也脆弱。
        我们曾看过《精神明亮的人》里音乐家送给森林小女孩的最美成人礼,也看过《追风筝的人》里少爷和哈桑的诚挚友情。可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保持童真,可为了“活”得好,这实在是件难事。
        “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孩子,不幸的是,其中记住这一点的人并不多。”在如今这个渴望成熟的时代,成人,似乎成为一个模板,一种标志,任何人都想让自己变成熟,从模仿动作,到内心随之发生改变。孩童必须克制住自己的光芒,大人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五岁大的孩子自己戴上了绅士帽。这样他们便能更好地“活”在人类社会
        顾城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诗,他是一个披着成人外衣的孩子。是一个懂得“生活“的男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这是一个孩子天真的探索。能在无边黑暗中努力探寻的只有孩子,坐着抱头痛哭的一定是大人。
        面对社会的压力,人们渐渐学会了妥协,学会了沉默,却仍恬不知耻地将其称为生活,殊不知在那片神圣净土里的安静,自由才能称为“生活”。人类大多学会了“活”在社会里,事实是人类社会是不易“生活”的。
         生活需要童真。童真就是联想。孩子喜欢太阳,喜欢阳光无私奉献自己温暖的光芒,所以他们快乐;大人讨厌太阳,讨厌紫外线将他们的皮肤晒伤,于是他们皱眉。孩子喜欢雨水,他们认为自己能像小草一样接受雨的滋润,于是他们快乐;大人讨厌雨水,因为雨水会毁了自己的妆容,于是他们皱眉。
         孩子与大人本都富有童真,只是孩子擅长将其外放,大人更擅长将其抑制。童真是万花丛中最艳丽的一朵,孩子认为它珍贵,于是每天细心呵护;大人认为它刺眼,想方设法让其死亡。最后大人会告诉自己的孩子:想“活”得好,就得舍弃“生活”。
         “活”与“生活”放在当代真是件矛盾的事,儿时的我们,童真在左,生活在右,快乐居中;现在的我们,金钱在左,名誉在右,社会地位居中。
          好想回到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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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9-6-10 18:13:08 | 只看该作者
                                                                                                 远方在何处
    流沙河曾在诗中写道:“理想是路,引你走向黎明。”固然,理想是每个人获得更加美好人生的指路明灯,但是,现实生活也给人带来很多羁绊,那么这时就需要“面对现实,忠于理想”。  
    哪个少年不曾向往过这样快意潇洒的生活。毕竟,多少人会甘愿在夜灯下苦渡青春年华呢。
或许有人会说,潇洒与勤苦并不矛盾,甚至说勤苦是一种少年的潇洒。但是平心而论,对更多人来说,挑灯夜读不是一种潇洒的度日方式,至少对一个少年来说不是。他们想要的是一支笔描绘世界,一个背包浪迹街头,一群伙伴游遍繁华,总之活在当下,忘却未来的负担。但若非集天时地利人和,有几个人能兼顾这样的当下与未来。
    当一中学子还在好奇上海之旅是如何精彩时,看着附中同学登泰山,吃豪华大餐,在武汉住四星酒店,中华同胞夜游上海滩,欣赏东方明珠夜晚的五彩,金中学子自由自在闲逛各种景点时,我们内心满怀希望。
    但现实会轻易地消磨年少的那一点浪漫与幻想,生活会渐渐露出它繁琐又残忍的真面目。三天四辆车出事故,如同训练小学生一般的在博物馆中列队行走,在自在的百年名校中只能想机器似的被安排,毫无自由可言。所谓的一中食堂标准的伙食看起来像个笑话。唯一的自由时间只有傍晚洗完澡后的两小时,还有在车上的抱团游戏时间。虽然以后有大把时间再次回顾魔都上海的边边角角,可是,即便那时候有大把的时光可以用来尝试弥补高三前的缺憾,却不能真正弥补那些缺憾。
只因那时,看着这个世界的已经不是那双二八年华的眼,不是二八年华的心境,又如何去追寻当时心境来面对现在?不过是东施效颦。无论如何奋力搏击光阴的河流,都不可能溯流而上,变回当年的那个孩子。
    放不下这样的年少的世界,明知不可能也期望着自己最终会与大人们所说的结局有所不同;也怕哪一天回头之时发现,年少时自以为的潇洒,只不过是一场井底的空度,追悔莫及。
    那个亲手打造了一座童话王国,又亲手葬送美好人生的顾城,唯一憾事就是无法平衡苦涩现实和甜美理想之间的关系。但他起码还可以有自己的选择,但我们呢?他有着孩童般的灵性和创造力,但他缺乏孩子的成长力,他期望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妻子和儿子,可他做不到柴米油盐样样不考虑。显然,理想与现实之间是有沟壑的,他看不清便跨不过去,甚至粉身碎骨。而我们却只能做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安排。
    当我试图追求生活的真相时,生活却已经如流水般一刻不停地消逝。彷徨越发深重,不知远方在何处。
本文由吐槽研学的部分,不必当考场作文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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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9-6-10 20:56:41 | 只看该作者
细水长流
  写作的灵感,巧妙的灵思,潺潺流出神圣的心灵山谷。而心灵山口的粗细,决定这你的泉思有多清,流多远。唯有细腻的心灵,才能使细水长流。
  然而,现在人们心灵的山口已经被粗糙的物欲充满,一点点侵蚀着那被玄想浸润的岩石。人们的思想夹杂着沙石喷涌而出,只留下抿裂嘴唇的心灵兀自任凭风吹雨打,最终分崩离析。那污浊的流露,让每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尘土,原本清澈透明水晶般的心灵黯淡无光。如果人人都在粗糙的生活中沉迷于声色车马,那文明终将陨落,星辰终将隐去光芒。而唯有那柔和而最有力的细腻,才能荡涤这大地,刷洗这人间。
  细腻的心不是狂风,将巨树连根拔起,让世界天翻地覆。细腻是清风,在燥热时为你吹去烦躁,在孤独时吹来乐趣。细腻不是“光芒万丈长”的日光,灼目耀眼使人无法直视,细腻是“圆满光滑不磨莹”的月光,轻柔如绮罗得飘在你肩上,将乐趣与灵思源源不断传递予你。
  林清玄认为“若有细腻的情,一片茶叶也能润灵台,破孤闷,与我们最细腻的心思相会同行”。心思细腻女诗人加贺千代,早晨打水看到牵牛缠绕井边,转去领家井打水。那在平常不过的野花,在井边灿然开放,是那么美,那么庄严,充满了神秘的朝气。如此美景在心思细腻的诗人心里掀起阵阵涟漪。碍事的野花,在她眼中是如此美妙的一件艺术品,静谧与神秘的美洋溢在她胸间。强大的情感波动,让《朝颜》的流露是那么自然与动人。细腻的心灵,让她的诗作繁华似锦,人生美满。
  细腻的心灵,让人与自然相会同行,细品自然之乐,深体自然之味,内心充裕而满足。“风在结它的种子,风在吹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明亮的早上,拥抱太阳的孤城深深得进入一株草,一阵风,一缕阳光,一丝清新。细腻的他深感这一切是那么和谐,此时的他与自然融为一体,与天空同呼吸,与感受大地的心跳。自然的乐趣深深得吸引着他,引诱这他看向分析阳光的露珠,细听燕在梁间呢喃。细腻的心灵让他潜入自然之海,细数自然的珍珠,感受自然的乐趣涌动。
  收小心灵的山口,让细水长流,让平静的信服布满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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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9-6-10 21:03:3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李超影08 于 2019-6-10 21:13 编辑

童心存于我
李贽有言:“童心者,真正也。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人而非真,全不复有初矣。”
这位离经叛道的叛逆者,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最本真的部分,以自己的呼声反抗着世俗的污染,呼吁着红尘中的人们保护自己最宝贵的童心不受侵蚀。
保护童心,拥抱童心,这是多么美好又神圣的事啊!
“多少语言和往事,都在微笑中消溶,我们走进了夜海,去打捞遗失的繁星。”激流岛上的顾城,守着自己一片未污染的天地,放任自己的童心在其间驰骋。也只有他那样澄澈的眼睛,才能让童心透过这双窗户,看见“只有一颗新生的露珠,在把阳光,大胆分析”;看见“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看见“葡萄藤因幻想而延伸的触丝,海浪因退缩而耸起的背脊”。即使沧海桑田,世俗也侵染不了这颗纯净的童心。
圣埃克絮佩里曾借小王子之口这样叹:“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孩子,不幸的是,其中记住这一点的人并不多。”抬头一看,忘记自己曾是孩子的大人屡见不鲜,几乎占据了整个社会。他们在刚刚成为大人的那一天,便迫不及待地抛弃了属于自己的童真,换取对人情世故的熟识。他们以“成熟世故”为荣,以“天真幼稚”为耻。若是见到葆有童心的人,他们准会羡慕嫉妒却假装不屑地说一句:“幼稚!”他们像恶魔的使者,游荡于人间,劝导着下一代将成为大人的孩子,一如他们当年一样,用童心换取“成熟”。在这样的环境中,又有谁记得,我们有多久没有拥抱童心了呢?
不如放下手头杂事,拥抱一下自己的童心吧。拥抱童心,就像波特小姐那样,隐居温德米尔湖畔,一笔一笔为孩子们画出彼得兔的童话世界,画出一便士的梦;拥抱童心,就像臧克家一样,即使白发满头,仍然是大院中的“孩子王”,是最受孩子欢迎的朋友;拥抱童心,就像钱钟书那样,于人间烟火中伸出一支最平凡的画笔,往午睡的女儿肚子上画个大花脸……
别让童年的梦破灭了;别让幻想的霓虹布满裂纹;别让软弱的体躯在潮水中溶化。毕竟正如凯斯特纳所说:
“只有长大成人并保持童心的人,才是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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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10 21:22:48 | 只看该作者
顾城
毁灭与新生
      毗卢遮那佛言:“万千佛业障孽祸毁,皆有其因,皆有其缘。”
是了,一切的毁灭并不是命运单纯的玩笑,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若经受住漫长黑夜和凄风苦雨的洗礼,迎接之礼必以阳光和彩虹交织。就像《孟子》中“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所说的那样,毁灭给予人的不仅仅是精神和身体乃至灵魂上的打击,还有抗住打击后迎来的脱胎换骨般的新生。
    《哈佛凌晨四点半》中有一句话:“在人生的大海中,没有不受伤的船。”可有些船对那些伤口只是置之不理,在船身遍布伤痕后,心如死灰,无心修补,终至坠入大海,任凭毁灭的到来,或是行至途中就折返回岸边,直到船只老朽腐烂,再无下海航行的可能。可还有一些船,修补好伤口后会将伤口处加固,总结每一次受伤的经验,然后坚毅地继续自己的旅程,即使是面对狂风骤雨和波浪滔天,也会迎难而上,在一次次毁灭后新生,在一次次困难后成长得更加强大。
顾城先生曾说过:“我相信,那一切都是种子。只有经过埋葬,才有生机。”每一粒发芽的种子都曾被埋葬在黑暗幽深的泥土中,如果它不拼命向上生长,不努力冲破那层层包裹着它的厚重的黑暗,它就只能被这毁灭,再无生机,再无破开土壤亲眼看见阳光和感受雨露的机会。
     毁灭与新生,即是将古旧的、腐烂的、无趣的自我毁灭,留出余地来让崭新的、蓬勃向上的自我生长。朱自清先生曾被家庭的穷困冲突与社会的压迫几经打倒,他的《毁灭》一诗中充满徘徊,痛苦与挣扎的自我毁灭和自我新生。但是《毁灭》中的“毁灭”并非自我作践,而是毁灭旧我,催生新我;它既是毁灭,也是追求,是毁灭的告白,是追求的誓言。
     由是观之,毁灭之于被命运搓揉捏拍却仍屹立不倒的人,即是新生,就如火焰之于凤凰,锤炼之于宝剑,每经历一次只会再一次将铅华洗净,让光芒更加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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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9-6-10 21:24:20 | 只看该作者
且插梅花醉洛阳

     朱敦儒有言:“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面对现实的矛盾与落差,诗人给出了答案,登楼寻欢,插梅饮酒,寻欢作乐。人生苦短,何必耽溺于不切实际的幻想呢?虽及时行乐显得太过缺少对生命的敬重,但其脚踏实地,立足于现实生活方式不失为一步妙棋。
    我们的现实世界,是如今七十亿人共同享有的这片土地,是无尽宇宙中确实存在的一隅,是广袤星空下命运连为一体的社会。而从现实出发,方可踏入每个人的生命殿堂,认识到自己的真心,才能够打开名为智慧的无尽宝藏,开启探索星辰大海的征程,揭示出世界的原初之谜。将心灵放在现实的石头上,生命才有了存在的依凭。
    路遥曾说,“幻想容易,决断也容易,真正要把幻想和决断变为现实却是无比困难。”敢于从温柔的幻想乡中踏出迈向现实的一步,需要的是勇气。诗人顾城曾写到“万物,生命,人,都有自己的梦。每个梦,都是一个世界。”他在以自己的方式拥抱光明,可他在自己的世界中昏睡的太久了,久到心灵连向现实的木桥已经腐朽溃烂,久到酒瓶中那装满着的敢于面对现实的勇气,已经挥发耗尽。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一副偏执的皮囊,一个装着对现实恶毒的诅咒的容器。“你登上了,一艘必将沉没的巨轮,它将在大海的呼吸中消失。”固执地相信死亡才是唯一,顾城生命的最后阶段是个布满裂痕的瓦罐,一碰即碎。弑妻自缢,是他在跨越幻想与现实的鸿沟之时,粉身碎骨的结局。
    但忠实于现实并不意味着向现实妥协,并不意味着抛弃自己的理想,而成为势利的行尸走肉。切·格瓦拉有言,“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现实与理想并不是二元对立的关系。在现实的基础上,我们需要梦想的指引。缺少了散发着墨香的蓝图,再怎么巨大的投入也不会建起万丈高楼。面对现实的苦难,有的人毫不挣扎便安图妥协之道,还美其名曰“退隐江湖”,等待他的,将是来自隐藏于既往事实的报复。正如巴金所说,“那些总是与自己的现实处境讲和的人,他的灵魂也不会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有两杯酒,一杯敬自己,一杯敬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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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9-6-10 21:27:5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何睿 于 2019-6-10 21:32 编辑

诗意生活

“天堂人间不能共存,世俗理想难以沟通。”生活与诗本就是天平的两端,重此,轻彼。
而人们往往被现实世界中的毒鸡汤所控制,荒谬地认为人生在世,花为我开,月为我明,我们便是天之骄子,独得恩宠;殊不知,现实的弯道可以击退一个人的一生。此种人一旦受挫,便难以释怀,不禁郁郁而闷。因为他们割舍了理想与现实的关系。
见惯了“明月松间照 ,清泉石上流”的幽静肃穆;抑或是闻久了“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的与世隔绝。我们似乎形成了一种错觉:只有隐居于山中,才能寻得心中的恬静。却不思陶元亮的“心远地自偏”。心远,是一种人生态度,是一份坚守与执着,亦是曾国藩求教于倭仁时的成功秘方。
诗意生活的关键便是在心远二字。但心远,又真的是与世隔绝吗?
答案是否定的。清人张潮在《幽梦影》中说到:“入世须学东方曼倩,出世须学佛印了元。”和尚佛印纵使过着与天地为伍的生活,他却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常与东坡谈笑风生,不知既白。由此可见,诗意生活又不消将自己所在一个狭小的箱子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不一定是真正的修禅。既已出世,又何必为自己立下誓言。只要自己是遥远天国掉落人间的纯美之花,美得纤尘不染而己自知。这便是最好的诗意生活。不被世俗羁绊,却又依托世界而生。
得趣不在多,盆池拳石间,烟霞俱足;会景不在远,蓬窗竹屋下,风月自赊。令人欣羡之景不在乎满山遍野。风花雪月,以及晶莹的露珠也可以孕育了一派春意盎然。我们都应当像顾城一般,行走在现实,而心却在苍穹。雨后晶莹的露珠倒映着世界,绚烂的彩虹与湛蓝的天空在其间流转。顾城看清了这其中的一草一木,终于写下“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的清丽诗篇。
生活是一个巨大的集合,而诗意生活仅仅是其中的一个子集。生活之中蕴含着百味杂陈之果而我们能做的,仅仅是像顾城一样,戴一顶帽子,滤去现实世界的尘埃。生活本不诗意,但我们却可以选择诗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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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9-6-10 21:39:3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张瑞 于 2019-6-10 21:41 编辑

  爱
她走了。
  你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床铺上被子叠的方正,仿佛便见到她临走前仔仔细细料理的样子。
  伊人既已去。
  你愣愣意识到这一事实,回头去,却是正撞见你的妻。
  她已经走了,她是对的。
  妻对你说,语气笃定,眼里无悲无喜,平静如一潭秋水。
  啊。
  走了。
  她走了。
  她接受了别人的求爱,于是选择了离开。你的妻如是说。这么做对你和她都好。
  啊,是这样吗。
  喉咙哽住,无言垂眸,良久,方才木然答道。
  连同眼眶里的泪水一并咽下的是,那现实的苦涩。
让我,安静一下。你说。妻点点头,掩门去了。
  一阵晕眩,你险些摔倒,只得扶着墙壁缓缓让自己坐下。
  梦中所见,乌托邦的幻影,又在你眼前闪动了。
如同荒漠里干渴将死的人,你伸出了手,仿佛要抓住眼前虚幻的一点光亮。
真糟糕啊。你想。我什么都做不到。
手一次次在空气中徒劳划过,又一次次无力落下,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留不下。
什么也留不下,什么也抓不住。你喃喃念叨着。
不。
不。
不!
留下!抓住!
我会做到的,我会完成的,我看到的光不会让你离开的!
双眼渐失焦距,涣散迷离,自我催眠中抓住了希望的手,牢牢握在了斧子上。
站起身,推开门。
妻,留下吧。你说。
挥起,落下,挥起,落下,带着如同爱抚情人一般的温柔笑靥。
你会留下的吧。你轻声说。
那脖颈上绽放出来的,流动温热的红。
啊,溅到脸上了。
可你只觉得这仿佛爱人于自己的湿热一吻。
真好啊。你想。
你温柔的注视着已经了无生机的妻。
那是你曾无数次抚摸,摩挲,亲吻,轻咬,无数次留下肆意的印记,藉由此宣泄自己阴暗的占有欲望,无数次把炽热的情欲奉献的那朵肉体。
那是你曾无数次沟通,交心,拥抱,交融,无数次互换诚挚的爱意,凭借这笃定彼此存在的真实意义,无数次把赤忱的情感交托的那叶魂灵。
只剩下了残缺丑陋的肉块。
可浑然不觉的,你伸手,轻轻抚着,手指划过妻的脸。
你果然留下了啊。你说。
温柔一笑,你把斧刃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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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9-6-10 21:49:45 | 只看该作者
                               向阳
  总想在一场如酥如丝的烟雨中,撑着油纸伞,穿梭于江南。然后在除夕夜里的二十四点,伴着喧嚣城市的最喧嚣,静淌过胡同里所有被三轮车撞碎的夕阳和星光。

  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夜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渺渺烟波上,执一叶扁舟,船头吊着青丝,船尾悬着白发,身前是春华秋实,身后是深渊万丈。行驶在未知的路上,凝望心中所谓远方。花开花落终有时,缘来缘去总归尘。但浮生不老,初心不忘,再见之时,心有春风满山吹。

  人世间最留不住的,便是朱颜辞镜花辞树。可这长风万里,极目远眺,青山绿水自治世。纵是深渊万丈,下去,便是鹏程万里。

  当泪的潮涌渐渐退远,理想的岛屿就会浮现,在弹指而过的草木流年间,留下刻骨铭心的烙印和翻飞绚丽的光影。

  一支笔可以写尽这一生的愤慨,一句诗可以控诉这一世的悲哀,一首词可以谱写一个世纪的挽歌。但唯有理想,贯穿始终。一世的英雄凯歌,一路的血雨腥风,一片的枯骨万里,有多少是为了可能到达不了的高峰。

  现实与理想像湍流不息江河的两岸,我们于此间飘荡,但目光却充满希冀地望向理想。脚下的路虽然荆棘丛生,落得泥泞狼狈,却又可在来年寻夹岸桃花。

  听着大风呼啸,我在岸边呐喊。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或许我只是一滴水,没有穿石的力量,与大海遥遥相望,但我依旧可以日夜东流。那份炽热的理想与热情,就是我航行路上的舵和帆。带着我的灵魂乘风破浪。
(追求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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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19-6-10 22:00:3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殷泽辉 于 2019-6-10 22:03 编辑

为初心而活
  曹雪芹笔下的大观园,亦或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都是历来人们所向往的地方。那儿远离尘世的喧闹繁华,而自有一番独有的韵味。
  儿时的我们总是幻想着美好的童话世界,总想着这世上定有那桃花源。可随着稚气的褪去,似乎那童话城堡、桃花源也随着时钟的齿轮一同离我们而去了。当我们看到孩子们真挚的眼神和梦想时,内心闪出的不再是共鸣,不再是赞许。当我们认为孩子们的想法是幼稚的之时,我们自身离我们所向往的桃花源也渐行渐远了,初心退却了。或许有些人将其保留了下来。
  “长着茸毛的丘陵”“不会流泪的眼睛”这样孩童般的口吻,正是出自诗人顾城的笔下。而他也正是童话般生活的践行者。他将生活中不起眼的小事放进诗歌,使其变成艺术,让人重新审视生活、热爱生活。他避世而居,离开城市,隐居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上。他希望自己不被打扰,于是时常带着顶帽子。他就正住在属于自己的桃花源之中。
  也许生活的压力与条件不允许我们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它迫使我们改变了自己的理想。桃花源并不只应存在在物质层面之上。“人可以像蚂蚁一样地生活,但是可以像神一样美丽,生如蚁而美如神。”就如林清玄在《生命的化妆》中所说的:“再深一层的化妆是改变气质。”比起一座真正立在眼前的屋舍俨然,或许一座安放在心中,侵入在灵魂中的良田美池桑竹之属更能让人的气质得到升华。
  科技发展,社会变迁,所带来的生活节奏的加速,让许许多多的人不得不疲于奔命以跟上时代的节奏。虽然人是一种群居动物,或许离群索居是一种违背天性的行为。但事实上城市中的我们早就失去了本存有的天性,本有的初心。当看到茂密碧绿的森林,脑海中的不再是赞叹而是如何开发利用;当看到蔚蓝深邃的海洋,脑海中的也不再是敬畏而是远洋捕捞。似乎欲望的潮水难以阻挡的涌上了每个人的心头。
  孩子们似乎用他们的幼稚作坚不可摧的堤坝抵挡住了一波一波的潮涌潮落。《小王子》里曾说:“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孩子,不幸的是,其中记住这一点的人并不多。”孩子们是最纯粹而正直的人。他们不愧于表露出自己天真远大的理想,不畏惧揭露错误行为所带来的后果,生活在无忧无虑,无所顾忌,为自己而活,为梦想而生,初心而活。
  在欲望的洪流中,能坐在一叶初心的舟上,看潮起潮落,云卷云舒,好不自在。


夏天到了,夏天开始了!(这个同学未自定义签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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