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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哥】顾城:遗世独立的童话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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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8 12:02:5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李翔 于 2019-5-8 21:48 编辑

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顾城:遗世独立的童话诗人

从《一代人》中的呼唤——“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到《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里的畅想——“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顾城像是一个隐匿在尘世里的追光者,在忙忙碌碌的俗世人间,提着一盏名为理想主义的灯笼,寻觅一座“山里的大观园”,心中的桃花源。
作为我国朦胧诗派的重要代表人物,“唯灵浪漫主义”是顾城的一个标签。顾城如一座孤城,他内心敏感,渴望美好,“穷困”二字几乎可以概括他的物质生活。在文学造诣上,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才子,专注于自然界那些美好、纯净而明媚的事物,极富想象,打造出超凡脱俗的童话世界,也最终迷失在这片乌有之乡。那么,今天就让我们走近顾城,这位遗世独立的童话诗人。
我要写诗,一生都写不够
顾城出生在北京一个诗人家庭,父亲顾工是位颇具影响的部队诗人。于是顾城从小就跟着父亲进部队,入乡村。在父亲的引导下,顾城六岁时便写下人生第一篇诗作——“星星在闪耀,月亮在微笑,我和姐姐呵,等得爸爸回来了”,自此顾城逐渐爱上写诗,随时记录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灵感,有时甚至会从梦中寻找灵感。家庭的熏陶和对诗歌的热爱是指引他走向诗人之路的关键。
如果说出生于诗人世家是顾城的幸运,那么巧遇新诗潮的他就是名副其实的时代宠儿。顾城爱诗,曾宣言:“我要写诗,一生都写不够。”之后,他确实做到了。在那个新诗潮兴起的时代,诗人之多,如雨后春笋,但顾城仍然在诗歌领域站住了脚,“高产写手”是对那个时期的顾城最精确的概括。他“疯狂”写诗,“疯狂”投稿,当然,回报率也很高。
在姐姐顾乡的帮助下,顾城结识了北岛、芒克等人,在诗歌创作之路上找到了并肩前行的伙伴,他们共同为“朦胧诗”代言。  
题材相关:
家庭教育,热爱,时代的幸运儿等话题,如2015年北京卷《深入灵魂的热爱》,2007年湖南卷《诗意的生活》等。
示例:
成功需要诸多因素加持,顾城的成才之路离不开家庭的诗歌熏陶,也少不了兴趣的指引。对顾城而言,生活是一条大江大河,他用兴趣作桨,小心翼翼地打捞起漂浮在辽阔水面上的艺术灵感,然后编织成诗,在平凡的岁月里细细咀嚼品味。生活并非本就如诗,有一颗热爱的心和一双敏锐的眼睛才能滤去黑暗,让光明照进来。  
童心不灭,诗性长存
顾城的诗歌清丽美好,因此被冠以“童话诗人”的称号。童话,顾名思义,几分童真,几分澄净,顾城的诗是“纯粹的性灵的写作”,不见斧凿之工。正如李贽在《童心说》里提到的,文学作品中的童心与“道学”的清规律例不同,在文学作品中,童真的赤子之心是不可或缺的至宝。

在《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中,顾城用孩童的口吻写下自己的憧憬,那些“长着茸毛的丘陵”“不会流泪的眼睛”都是他心里的渴望。在《门前》中,他用寥寥数语描绘了一幅静谧美好的画面:“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他将生活中不起眼的小事放进诗歌,使其变成艺术,让人重新审视生活、热爱生活。“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顾城的诗干净到极致,纯粹到极致,不染纤尘。

题材相关:
童心未泯,关注生活,创作的灵性等话题,如2015年全国卷二《谁更具风采》,2013年浙江卷《三句话看童心》和2013年上海卷《更重要的事》。
示例:  
《小王子》里说:“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孩子,不幸的是,其中记住这一点的人并不多。”童心是上天馈赠的礼物,从我们出生以来就伴随始终,然而,一些人在奔忙于世俗利益的时候弄丢了。可是只有永葆纯真,才可能永远温柔。童话诗人顾城为自己搭建了一座王国,童真作砖瓦,灵性为梁木,他将平凡生活活出诗意。他用文字渡一个个乏于尘世纷扰的游子回归到童真的国度,那里繁花盛开,春意满枝。  
童话世界里的孩子    理想主义的守卫者
顾城的诗性感染了很多人,他善于把生活的镜头对焦在细微的、不易察觉的美好。在诗歌建构的童话世界里,花香鸟语,明媚动人。然而,现实中的顾城其实常常生活得很困窘。仔细研读他的诗歌,我们不难发现,顾城的诗作大部分是在呼唤美好。对于美好事物,他渴望、寻找、求索,他是个刚烈的理想主义者。“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就像他诗中写到的,顾城有时甚至为了精神上的理想主义选择逃避现实生活的苦楚。
他希望避世而居,离开城市,因此隐居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他希望自己不被人打扰,于是时常戴着一顶帽子,将自己圈在童话世界里。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精神与现实、灵魂与肉身始终是难以分离的。
题材相关:
理想与现实,逃避和直面,平衡等话题,如2013年四川卷《平衡的生活》,2010年北京卷《仰望星空与脚踏实地》等。
示例:流沙河曾在诗中写道:“理想是路,引你走向黎明。”固然,理想是每个人获得更加美好人生的指路明灯,但是,现实生活也给人带来很多羁绊,那么这时就需要“面对现实,忠于理想”。  
那个亲手打造了一座童话王国,又亲手葬送美好人生的顾城,唯一憾事就是无法平衡苦涩现实和甜美理想之间的关系。他有着孩童般的灵性和创造力,但他缺乏孩子的成长力,他期望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妻子和儿子,可他做不到柴米油盐样样不考虑。显然,理想与现实之间是有沟壑的,看不清便跨不过去,甚至粉身碎骨。
名句积累:
1、当泪的潮涌渐渐退远,理想的岛屿就会浮现。
十年寒窗苦读,只为在一百天后金榜题名。一路走来,失望过,无助过,迷惘过.......万家灯火早已熄灭,只有书桌前的暖光灯依旧亮着。无数次的日夜都在与自己做斗争,泪水就像那潮水汹涌澎湃,浸湿了一张张试卷。擦干泪水继续前行理想的岛屿便会浮现。----当泪的潮涌渐渐退远,理想的岛屿就会浮现。
2、我相信,那一切都是种子。只有经过埋葬,才有生机。
我相信,那一切都是种子。只有经过埋葬,才有生机。实现梦想的路总是崎岖不平的,熬过黑暗才能看见黎明。学不会站起来再多人扶也是徒劳,在坚持一下,在努力一点,未来就在不远处等你。命运给了你一巴掌,但如果你就此放弃不知成为了多少人口中的笑柄,要配得上自己的野心。
4、人可以像蚂蚁一样地生活,但是可以像神一样美丽,生如蚁而美如神。
林清玄在《生命的化妆》中说:再深一层的化妆是改变气质,多读书,多欣赏艺术,多思考,对生活乐观,对生命有信心,心地善良,关怀别人,自爱而有尊严,这样的人就是不化妆也丑不到哪里去,脸上的化妆只是化妆最后的一件小事。我用三句简单的话来说明,三流的化妆是脸上的化妆,二流的化妆是精神的化妆,一流的化妆是生命的化妆。所以,人可以像蚂蚁一样地生活,但是可以像神一样美丽,生如蚁而美如神。
5、我端起那杯苦酒,对生活说‘不够’,在需要心得地方,请放上石头。
顾城的《答宴》诗中写道“我端起那杯苦酒,对生活说‘不够’,在需要心得地方,请放上石头。”谁的生活都免不了那杯苦酒,人是拥有七情六欲的生物,我们却常常想方设法避免悲哀,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处于低谷时,我们往往小心翼翼地捧着脆弱,多愁善感,自哀自叹,将自己封闭在苦痛之中,挣扎或绝望。如果可以,我想和你说:“在需要心的地方,请放上石头。”
    命如山,运似轻舟,世间沧海。在命运这座大山面前,我们没得选择,但我们可以在我们这条俗人道路上做得稍微好一点,认真一点。严歌苓笔下的扶桑,用宽恕歌以命运的戏弄,用安详吻以命运的蹂躏,我的灵魂为她颤抖,她卑微如尘土,却因深陷泥里而开出了最妖艳的花。乱世将她束缚,那里的黑暗只有冷寂,光明的曙光成为命运的恩赐,跳动的脉搏,平稳的呼吸,鲜热的血液成为她感知自我存在的唯一依据,向死而生成为她唯一的选择。我出生在和平的国度,生活在已经很平等的社会中,并且拥有很健康的身躯。她的根,深扎地底,而我从小就被呵护在阳光的摇篮里,所以她向往光明,而我却视而不见。所以她更淡然,我更彷徨。因为一点不如人意的事,我或许可以安慰自己“如果你看到前面有阴影,别怕,那是因为你背后有阳光!”对她而言呢?生活哪有什么阴影?生存在黑暗下的人怎么会有阴影?用黑暗武装自己的人啊!心是石头做的,坚硬,坚强。
    落叶凋零,我们惆怅它的凄惨;朋友离去,我们空叹孤独;人寄天地间,我们悲伤自己的渺小。无聊时,自厌。寂寞时,自怜。我们怀伤它们的缺陷,却从不捕捉它们的美好。冰心先生说过“人从枝上折下花来,供在瓶里,到了结果的时候,却对着空枝叹息。”或许错误的不是花没能结果的缺陷,而是我们遗忘了它们初开时的美丽。落叶我们看成满地伤,却不知其亦是满地辉煌。儿女共沾巾情长,却不知一人朝圣的阔然。人知人如蜉蝣,不知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人知无聊寂寞自厌自怜,不知孤独者,自足也。莫扎特命运坎坷,英年早逝,可他就给世人的音乐作品,充满热情,温暖与柔情。我依稀看见一个天真任性的孩子,在钢琴上,弹奏出一整片星空。任性的孩子,心也是石头做的,不过他的石头会开花。
人往往告诉自己要战胜挫折,但我想我们真的很少有那个能力。我们唯一能做的是保持自己的信念,像石头一样坚硬,怀着感恩的心,像石头却也开花,活下去。
6、只有一颗新生的露珠,在把阳光。大胆的分析。
岁月衰微,却触及肌体,浊酒一杯,负箧曳屣在这人间江湖。这江湖,只有一颗新生的露珠,在把阳光,大胆地分析。我们是这世界的旅人,强大又渺小,到一颗露珠的微小渺茫,也是一颗露珠的无畏而前。愿未来的你,保持初心,江湖之大,流水悠悠,望你能像露珠一般,敢于挑战那看似遥远不及的远方,无畏而前。
7、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在顾城的诗里,陪伴就是这样简单而美好。我想,因为陪伴很温暖,它意味着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把最美好的东西给你,那就是时间。当然,陪伴也是一个很平常的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到最后陪伴就成了一种习惯。陪伴也是一种力量,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孤岛,失去了陪伴,也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附:
1993年10月8日,顾城在新西兰的激流岛用斧头砍死妻子谢烨,然后上吊自杀,制造了一出悲剧,也留下了无尽的遗憾和无法破解的谜¨¨¨
顾城绝唱之谜
2002年6月15日下午,凤凰中文台正在播映《鲁豫有约·说出你的故事》,屏幕在背景音乐中缓缓移动,从天上漂浮的白云到最后定格在北京一家古朴的酒吧里。在这里,女作家李英和凤凰卫视中文台的节目主持人鲁豫正在交谈,李英对着镜头慢慢地向我们讲述她的故事。
已经三十九岁的李英依然是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丽的女人,在谈话的过程,李英恬静的脸上曾经多次流露出一种苦涩的表情,有几次是停下来抹着眼睛的。但她还是很坚强地讲出了自己的故事,虽然不是很实在的展现那段逝去的岁月里的生活,但从她的叙述中却可以看到她灵魂上所受到的伤害。这些伤害不止来自和顾城的感情,也来自人们一直以来对她的不理解。(这当然是很难让人理解的。)
八十年代最流行的是现代诗,人们喜欢读诗,崇拜诗人,特别是青年一代更是对诗歌有着一种狂热的感情。顾城是北京人,朦胧诗的主要人物之一,曾经与舒婷一起被评为全国最受欢迎的青年诗人。1987年应邀出访欧美各国。1988年赴新西兰,受聘为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就在激流岛上走完了他三十七年的人生旅途,并留下了一段令人叹惋的爱情悲歌。那已经是九十年代初的故事。对于我们这些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来说,我们应该不会对顾城的诗歌感到陌生。但因为诗人的早逝,现在大多数20岁左右的青年都已经不知道顾城是个什么人了,更不知道曾经发生在激流岛上那个可怕的故事。
如果说我们曾经为顾城惋惜的话,那是因为他代表着诗歌,代表着一种精神。我们记住他的名字不是因为他的极端行为,而是他那些纯粹的诗感动了我们。在诗人的短暂一生中,他认为“爱情挺不自然的,爱情从来就不自然。”诗人的死正是因为他的爱情,他认为“死亡不是可怕的事。对于你们来说,死亡是最可怕的,所以你不知道有比死亡更宝贝的东西。”在诗人心中,比生命更宝贵的就是爱。
1979年顾城和谢烨在火车上邂逅,顾城爱上了温文尔雅,娴静而有才气的谢烨。他们结婚后在北京有共同的生活圈子,拥有共同的朋友。1988年顾城到新西兰的激流岛上生活,谢烨也跟随去了。他们有了一个胖儿子,叫小木耳。在生活中,顾城不会讲英文,只会写诗。顾城说自己是一个孤独的人,他不喜欢现实的人世,他生活在一个自我的空间,正是他的性格酿成了后来的悲剧。他在《自然的回声》中写道:
万物,生命,人,都有自己的梦。
每个梦,都是一个世界。
我也有我的梦,遥远而清晰,它不仅仅是一个世界,它是高于世界的天国。
如果可能,我将幸福地失落,在冥冥之中。
顾城是天才诗人,他有着美丽的梦想和浪漫的情怀。1990年7月喜爱文学的李英受顾城夫妇的邀请,告别当时的恋人诗人刘湛秋来到激流岛,在她踏上激流岛的那一刻起,她还不知道她和顾城、谢烨三人将会有怎样的一种悲剧的命运。她以一种崇拜的眼神来看顾城,然后身不由己地插进了他和谢烨的生活。李英回首那段时光,她说自己那时候处于一种被催眠的状态。她是个感情至上的人,她不讲究什么形式,所以她对谢烨也始终怀着一种歉疚的心情。
谢烨也是一个诗人,嫁给了顾城之后,她成了顾城的雷米(顾城喜欢这样叫她),也成了他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脚。顾城的衣服,甚至袜子,都要谢烨帮他放。顾城在最后的自传体小说《英儿》中也说:“雷,我是爱你的……”但是就在他与妻子的床上,顾城拥有了英儿,他们在雷米开车到镇上买东西时背叛雷米,顾城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他说不喜欢现实的世界,他觉得自己不能生活在正常的社会中,他自己准备盖一座房子给英儿,他希望同时拥有雷米和英儿,他甚至告诉英儿,雷米也喜欢她。顾城生活在自己构思的女儿国中。
我无法理解他们的关系,两个女人拥有一个男人,而且还能和睦地相处,甚至顾城用雷米买的小盒子里的东西,谢烨还嘲弄过他,那东西很贵。我觉得很难过,谢烨怎么可以如此容忍呢?她为什么不在发现时及时地离开呢?我可以想象谢烨的心情,那里有一个破碎的、流着血的伤口。我最无法理解的是谢烨,她难道不爱顾城吗?在许多人的观念里,爱一个人就是要完全地拥有他(她)。可是谢烨知道顾城和英儿的关系,还曾经告诉顾城“英儿可能怀孕了,我会帮助她”。
顾城说自己在一世间拥有了两世的爱,妻子的,和英儿的。也许很早以前男人就一直做着妻妾成群的梦想。可是正常情况下女人是无法忍受的。“雷,跟你在一起真动情,也就离开了魔鬼了,我跟自己在一起,就和跟魔鬼在一起一样。”而英儿却被顾城视为自己的生命。
1991年10月,顾城带着谢烨到德国讲学。谢烨在走之前和李英到海边漫步说:“我们走后,你也走吧!这样下去我们三个人谁都活不了。”李英当然也很痛苦,所以她接受了新西兰人约翰的求婚。1993年顾城回到激流岛发现李英不见了,他很痛苦,作为男人的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说自己的命被英儿拿走了。尽管伊人说“英子还是爱你的,你就是她的生命,正因为如此。她要离开你。”可是顾城依然一次次地徘徊在一种癫狂的状态中,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而谢烨可能在这个时候也想要离开顾城,这更加地刺激了诗人。顾城在妻子的床上拥有另外的女人是理直气壮的,可是英儿不能跟别的男人,妻子更不能!何况诗人把爱情视为比生命更重要的。诗人一时间失去了两个女人,妻子和情人,他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歇斯底里的愤怒和手中的斧头,1993年10月8号诗人举起利斧挥向妻子,雷米倒在血泊中,顾城也自缢身亡。
悲剧发生了。罪魁祸首是谁呢?是英儿吗?是谢烨吗?还是诗人顾城?英儿没有死,但那些悲伤的往事,就如树的年轮一样,刻在她的身体里,任岁月飞走流逝,也无法抹煞掉……
对于顾城和谢烨,李英三个人来说,他们都是一场悲剧,故事中的两个主人公顾城和谢烨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只有李英还留在人世,可是她在顾城杀妻自缢事件之后也可以说是“死”了。李英在顾城夫妇死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活在痛苦中,她不敢相信激流岛上的事情是真的,她说在岛上生活的那段时间简直就是一个童话,那当然不是一个美丽的童话了。她过着隐居的生活,那仅仅是一种活着的形式而已,其实是不敢面对自己的一种逃避方式。
1994年诗人刘湛秋到悉尼,和李英再次相逢。李英开始有了倾诉的愿望,她写了一篇短文《命运的劫难》,刘湛秋也同时写了《黎明前的倾诉》。发表在报纸上。李英首次地回顾了那个故事,然后写了《魂断激流岛》,这是从她自己的角度来写的,所以出版后受到了大众的非议,认为死无对证,她是在自说自话。李英又一次从人们的视线消失。然而她又出现了,这次她推出了《爱情伊妹儿》,并参加发行的签名活动。她终于勇敢地站出来,面对曾经发生的故事,这个时候的她才真正地走出了那个心灵的黑洞,走上了生活的正轨。
李英说自己是个感情至上的人,在她的一生中,她拥有了许多的感情。她最感激的是经过了那么多的事,诗人刘湛秋还在她的身边。李英说自己现在是幸福的,因为有了一份珍贵的感情。但愿这个经历磨难的女人可以永远感受到这种幸福吧!“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悲剧发生了,那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作为英子,她也是一个悲剧人物,她不应该就这样埋葬了自己。

得我第一次看完了《英儿》时,很震撼,因为无法理解,如今再次读这本书,心情依然十分沉重,我无法以清醒的理智来评论他们的对与错,曾经有朋友告诉我:雷米来自天堂,英儿来自人间,顾城来自地狱,这本来是不同的空间,但他们却聚在同一个时空中,撞击出一个凄婉的轨迹,这就是缘分吗?
“生命被浸透了,一页页想起来,比生命还长。”顾城在最后的自传体小说中这样写的,“生命就是在出书。”可惜,顾城的诗歌和散文出的都极妙,惟独人生这本书出的太失败!
顾城留下的思考
顾城、谢烨于93年10月8日相继逝去。刘震云为顾城、谢烨《英儿》所写的跋中最后一句话是;我们甚至无法悼念。是的,我们该怎样看待生命的存在与虚无。是的,消极的逃避自然会逃避出一番愈加自甘堕落的消极人生观来。而顾城却是在辉煌过后心甘情愿地唱着自己激流勇退的隐歌。他说他厌恶社会、人群、生殖、伦理,他在外表温和明朗之下,遮掩着诗思变态的灵魂挣扎,他静静地在生命结束之前的每一日昭示着毁灭。
让生者有不朽的爱,让死者有不朽的名。顾城生前有名,而他的死却使其身后之名打了折扣。正如三毛一样,四处渲染生命、亲情、爱情如何美丽的她,却突然于一日自悬灵魂躯体于空中,不能不说是对自身无法超越生命与自我的一大讽刺。也因此,她殒落之后,我不再愿去看她的文字。
顾城对于中国当代诗坛的贡献不可磨灭,他的前半生的名是堪可称道的,而其最后的十年却是一部章法紊乱的演义,最后十年的每一年,他都在随意而张扬地做着埋葬自我的工作。
一个诗人的堕落是从灵魂开始的,一个偏狭思考者的变异是从人生观开始的。只能说,拒绝人群社会,失掉了自然赋予的性别属性,失掉了对周遭的信心与爱心,在物质无所烦忧的条件下迈着孱弱步子的顾城失去了最后一丝对人生的信仰,走向了灭亡。
顾城的死不仅仅是性别概念出了问题,而更是东方诗人对于生命概念的破译、求索之后,迷茫终极的自我殉道。
二十一世纪,生命如长河汹涌,众多个体分子组成了生命的浪花,该怎样对待生命,以及生活,该怎样使东方人重新看待审视政治信仰、宗教信仰、以及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爱心与坚忍,这是一个具有挑战性的课题。
海子、骆一禾、戈麦,相继殉道而殁,他们与不甘受躯体与尊严之辱的白辛、辛笛、何其芳等相比孰更应受尊崇。当下诗坛难道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魔鬼的屏障?
思考生命真的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吗?也许只有哲人的思考与选择是伟大的,帕斯卡尔曾说:人只不过是一根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考的芦苇,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毁灭他。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然而,人却仍然要比致他死命的东西高贵得多,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亡,知道宇宙对他的优势,而宇宙对此却一无所知,因此,我们的尊严就在于思想。如果顾城能正确对待思想的尊严,那么他也不至于失去生命的尊严,更不会失去仅有一次的生命。
思考顾城
他的全部对生活、对诗歌探索不止的激情在“激流岛”的消隐与幻想中消失殆尽,他的全部的生活的信念只缩小到了一根纤细的爱的绳索上,正是这根绳索导致了他自我毁灭的结局。
他的自恋,他的以一尊纯洁无染的躯体的自信与骄傲,却又因自己的欲望而仇恨自己。他的美丽遥远的女儿国幻想在这两个女人对他的遗弃与呵护中而构建,而毁灭,于是自恋的他又绝望得自弃。
英儿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精神的无所皈依,思维的极端穷致,灵魂与躯体的挣扎争斗使他愈来愈无法自控自我毁灭的端倪。
从他自杀前两三年的照片中可以清楚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呆滞,没有对生之渴望的神彩,那分明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才有的眼光。
许多诗人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比如目前仍住在精神病院的食指。
然而他的信念又是在努力顽强地维持着,虽然很艰难,虽然一切思想必是忧郁的,虽然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但他心目中仍有阳光雨露,仍有春华秋实,他仍在勇敢地思考着前行,仍然不断地发现和承载着异性灵与肉、自我思想上、以及幻想王国中的美。但他无法逃脱自我的封杀,他的宿命、他的自戕,乃是他一切思想破产的结果。
欧阳山说,文学是一项粉身碎骨的事业,但顾城的死与文学无关,是天性而或潜意识使然,他的迟暮迟早要到来,只是因为诗,他多了谢烨这个殉葬品而已,多了一个英儿的凭借与导火索罢了。
黑夜的启示---解读顾城的诗歌
我想我是整个班知道顾城最晚的人,那还是在国际大专辩论会上,当蒋昌键慷慨激昂的咏颂着那关键性的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那句诗句真是迷死人了,真象滑过黑夜灿烂的流星。在我钦佩蒋昌健儒雅的气质和渊博的才学,也就顺便记住那个叫顾城的诗人。
直到后来我上了大学,才知道他是八十年代朦胧诗派的代表诗人,曾经得到过当时年轻人疯狂的崇拜,那阵势不亚于现在少男少女对陆毅对赵薇的追星。在后来就是震惊世界轰动全国的杀妻案,我也是在那个时候起开始阅读他的诗歌,零零星星、支离破碎谈不上全面。记得看他的晚期作品时,我非常惊异于他诗歌的灰色与压抑,不仅仅是看不懂,而是笼罩在整部作品之间的浓重的颓废与衰败。我当时想他就算不自杀也会发疯,这样一种梦呓般的黑色语言简直就是从地狱里来的。
昨天我细细的翻看他从早期到晚期的作品。一条诗人清晰的成长脉络在我脑海中形成,我想他并不可怕最起码现在凭我微薄的人生经验,可以模模糊糊得体察到他的心理上的动态。从他早期的诗歌来看是纯真欢快,充满信心与勇气的,是让人无限怜爱又不得不喝彩的灵气逼人的小东西。
“在山石组成的路上/浮起一片小花//它们用金黄的微笑/来回报石块的冷遇//它们相信/最后,石块也会发芽/也会粗糙地微笑/在阳光和树影之间/露出善良的牙齿。(《小花的信念》)
当时的诗人只有十四岁,那时还处于文革期间,因为他的父亲他也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小顾城很早就体验到人世的艰辛和人心的丑恶,但是在他早期作品中我们看不到的是一丝的痛哭与扭曲。那个倔强的对生活充满着热爱对未来执着追求的小孩子,是怎样打动着每一个对生命有着无限憧憬的年轻的心灵。无论是顽强地在石缝中展开小小叶瓣的幼芽,还是在冻土里梦想春天的种子,因为有着炽热的信念使黑夜都荡漾着青春的色彩。即使有时遭到挫折把黑夜比喻成巨大的尸床,但是他仍然骄傲的宣称:“我是黄昏的儿子,爱上了东方黎明的女儿。”即使有时诗人也悲愤的谈到“不要追问太阳/它无法对昨天负责/昨天属于/另一颗恒星。”但是在孩子心里是不会放弃希望的,“空蛋壳似的月亮/它将在那里等待/离去的幼鸟归来。”最能体现他早期风格的诗歌就是《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诗歌了:“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涂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生活在黑夜里的孩子选择的不是哭泣不是控诉,而是把昂扬的信念不朽的正义带给人间,带给所有同样生活在底层的人们,我忽然明白为何人们是那样崇拜他,这样鼓舞人心的诗歌发出了时代的呼唤表达的是人类最高尚的品质和永恒的进取精神。
时间飞速的流逝,当一页一页闪光的诗篇在我眼前翻去,我仿佛看到一个瘦弱的小男孩一点点长大,长成让女孩魂牵梦绕的帅小伙。诗人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充满希望的孩子,他感悟到人生的复杂体味着成名的疲惫和孤独。
“路是这样窄么?/只是一脉田埂/拥攘而沉默的苜蓿/禁止并肩而行//如果你跟我走/就会数我的脚印//如果我随你走/就会看你的背影。”(《田埂》)
诗人感受着无法与人并肩前行的伤感与无奈,原本不服输的孩子现在也会生气的说道:“因为我是路/命里注定/要被践踏。”世俗的麻木与丑陋让诗人感到厌倦:“我厌恶/我长久地睡着/和大大小小的种子睡在一起/只有我,不会萌发/不能用生命的影子覆盖土地。”理想破灭了,信念倒塌了,仇恨、怀疑、愤怒、抗议、痛哭、悲哀等等所有灰色的因素频繁的出现在他的笔下:“童年的梦/破灭了/幻想的霓虹/布满裂纹/软弱的体躯/在潮水中溶化/尖利的仇恨/却没磨钝。”
我看的这本书有关他晚期的作品几乎是一片空白,只有非常经典的诗篇,我估计是编辑不想让那地狱般的诗歌影响了人们对诗人的美好的怀想。这时期的是诗人不再为冲破黑暗而努力,相反黑暗成了他的伴侣,他远离着人群独自品味着凄凉,他甚至固执的相信:“没有一只鸟能躲过白天//正像,没有一个人能避免/自己/避免黑暗。”,诗人对未来不再是充满着热望和急切的拥抱,而是对死亡对覆灭冷酷的断言:“你登上了,一艘必将沉没的巨轮/它将在大海的呼吸中消失。”恐怖、绝望、混沌像魔鬼一紧紧缠绕着这个年轻人,在他的诗作《在深夜的左侧》中诗人把黎明比喻成一条死鱼:“在深夜的左侧/有一条白色的鱼/鱼被剖开过/内脏已经丢失/它有一只含胶的眼睛/那只眼睛固定了我。”真是令人毛骨悚然,那死鱼的眼睛传达的是死神的信息,可诗人象着了魔一样迷恋着死亡的黑色气息。而现实仿佛处处是危机是陷阱是无法摆脱的梦魇,所有爱他的人一夜之间都成了他的敌人:“我把刀给你们/你们这些杀害我的人/像花藏好它的刺----------再刻一些花纹,再刻一些花纹/一直等/凶手/爱/把鲜艳的死亡带来。”
诗人最后的诗歌作品有一篇是可以当作遗言来看的,这就是《墓床》:
“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下边有海,远看像水池/一点点跟我的是下午的阳光//人世已尽,人世很长/我在中间应当休息/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死亡在诗人看来已经不是痛苦而悲哀的事情,只是行走疲惫后舒适的休息,心里充满着渴望与期待,而人世呢“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仍然是些说三道四苟且偷生的无聊人,他们把诗人的死当成饭后的谈资,如此麻木如此冷酷,这样无奈的人生诗人已经疲倦,他渴望宁静与长久的睡眠。
一切都得到了验证,诗人最后终于安息在他的墓床里,而世人也果然把他的杀妻案当成轶闻。是疯子也好是魔鬼也罢,诗人带着所有的谜团终于消失在茫茫黑夜中。一个偏执的任性的满脑子幻想与完美理念的生命,诞生于黑夜回归于黑夜,只把耀眼的流星光芒瞬间的燃尽,顾城,没人能读懂你没人理解你奇怪的运行轨迹,这就是你对我们的评价吗?
一会看我/一会看云
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远和近》)
顾城:让诗歌成全爱情与死亡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顾城《一代人》
诗人总是奇花异葩,是那晨叶上的露珠、夜空中的弯月,他们用诗歌阐释晶莹,歌颂神圣。而顾城又是真正的诗人,真正活在梦里的诗人。
诗对我而言,就象美丽的罂粟花,它的妖娆无时不使我心动,但恰恰是这种美丽让我止步不前,心底对诗有一种莫名的畏惧。真正的诗是神圣的代名词,而顾城却自如的驾驭着。
一提到诗人,脑中一阵晕眩。诗人并不是依托长篇大论来触动世间的魂灵的,他们在广撒物象暗示的种子,培植出一座座“象征的森林”。
二十世纪末中国伟大的诗人,把中国现代诗歌带到了至高的境界。而在上个世纪的“朦胧诗”时代,顾城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那首写于1979年只有两句话的著名诗篇《一代人》,在成为顾城标签之作的同时,成了刚从劫难中苏醒过来的“一代人”的精神箴言:“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同时道出了一个时代的精神,在那之后,一个青春的孩子般的诗人在新诗的星空划过了短瞬的十年。他的诗和他的死一起在纷嚷中静静地渡往了下一个世纪。
说不上顾城是感动中国的作家,但是是他让诗歌成全爱情与死亡。顾城像徐志摩一样,也是活在梦里的诗人。梦离现实是远的,那正是《远和近》的质疑。诗句是淡淡的,诗意却是冷漠的。人与人之间的诚信在远近之间,他宁愿选择“云”,而不是“你”。“云”是远的近,“你”是近的远。在对待爱情上,他们都把它视为生命的一切意义所在。谁有了爱,谁就有了幸福。恋爱的成功是生命的成功,恋爱的失败也即是生命的失败;他们都是任性而长不大的孩子,都有着单纯的生命信仰。徐志摩要追求的理想人生全部包容在他的“单纯信仰”里,一个是“爱”,一个是“自由”,一个是“美”。而顾城是沉沦在自造的幻象里,“本真童心仍是一种很宝贵的艺术精神”。相较而言,或许顾城在气质上更多了些“世纪末”的忧郁和偏执。
想想诗人最后的悲剧,不也是由于爱的“远”“近”造成的吗?他有着“超越现实圄地的异想”,努力追求一个物外的、单纯的、与世隔绝的世界。“他只有她/自己,和微微晃动的北冰洋”。那个遥远的“激流岛”不啻是他的“北冰洋”。他愿像爱斯基摩人一样,在“雪屋里/燃烧着一盏/鲸鱼灯”,“想人生”。那在鲸鱼灯影里晃动着的“困倦的浆”,是现实压迫的疲惫;只靠“自制的神”,支撑生存的信念。
“非正常死亡”落在诗人身上,往往比落在常人身上更容易被人接受和理解,无论是死于决斗场的普希金,因飞机失事“吻火”而亡的徐志摩,还是把头枕在山海关冰凉铁轨上的海子,大抵如此。但好像从没有一个诗人像顾城那样,他的“诗人之死”竟带有了“罪与罚”的宿命意味。
顾城的死亡意识、死亡情结是异常浓重的。当他觉得用来抗击死亡的爱,不能“远离即将来临的黑夜”时,就把自己当“一穗大麦”奉献给死亡。这时,绝望的痛苦使存在的勇气在面对死亡时,显得是那么孤苦无助。
而让顾城徘徊、迷茫在爱于死亡之间的无疑是他精神与现实世界中的两个女人。
顾城在是个诗人的同时,尽管孩子气,可毕竟还是个有世俗欲望的男人。而在是个男人的同时,又更是个诗人。所以才把他心里这两个他生命中的女人,在视为欲望女体的同时,还视为世间的艺术珍品。他用心营造着唯美世界,他爱着的两个女人:妻如他的母亲,情人如他的缪斯神。
他对谢烨的爱情是真的,是诗的;对英儿的爱同样是诗的,也是真的。当他是个诗人时,没有欺骗两个女人的感情。但他“堂吉诃德式的意念”使他努力想营造的,是由一个亚当两个夏娃吃了禁果却假装没吃的“伊甸园”——新西兰的“激流岛”;当他是个男人时,却“自私”地要占有两个人的感情和肉体,以为吃了禁果把责任推给撒旦就行了。诗人的艺术“纯粹”与男人的肉身“欲望”在顾城身上是并存的。
爱与恨从来都是相互依存的。没有爱的恨,是无名之恨,无根之痛;而有了恨的爱,才是有生之爱,有灵之爱。如果说错在欲望,但顾城的欲望分明是诗人的“童心”的欲望。而死亡对顾城也许是最好的童心复归
死者带走了“罪”,就意味着生者留下了“罚”吗?其实谁的过也不是,他是被爱杀死的。
在那最后的一瞬,他是一个神经质的疯狂诗人,在替安徒生完成一个童话吗?他的死之谜在他死的瞬间就消失了,后人的读解,往往只是在记忆上编织一副带血的花环。
在他心目中,成为大诗人首先要具备的条件是灵魂,“一个永远醒着微笑而痛苦的灵魂,一个注视着酒杯、万物的反光和自身的灵魂,一个在河岸上注视着血液、思想、情感的灵魂,一个为爱驱动、光的灵魂,在一层一层物象的幻影中前进。”他说他喜爱精神的光辉,一个让人心颤的理由!
顾城说:“在灵魂安静之后/血液还会流过许多年代。”
是啊,他留下了那么多诗篇与故事,继续感动着我们。
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    顾城
人的生命里有一种能量,它使你不安宁。说它是欲望也行,幻想也行,妄想也行,总之它不可能停下来,它需要一个表达形式。这个形式可能是革命,也可能是爱情;可能是搬一块石头,也可能是写一首诗。只要这个形式和生命力里的这个能量吻合了,就有了一个完美的过程。
一个彻底诚实的人是从不面对选择的,那条路永远会清楚无二地呈现在你面前,这和你的憧憬无关,就像你是一棵苹果树,你憧憬结橘子,但是你还是诚实地结出苹果一样。
西方爱情是强烈开放的花朵,东方爱情是两朵花之间微妙的芳香。
自由并不是你不知道干什么好,也不是你干什么都可以不坐牢;自由是你清楚无疑你要干什么,不装蒜,不矫揉造作,无论什么功利结果,会不会坐牢或者送死,都不在话下了。对于惶惑不知道干什么的人来说,自由是不存在的;对于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人来说,自由是不可及的。
一个人,生活可以变得好,也可以变得坏;可以活得久,也可以活得不久;可以做一个艺术家,也可以锯木头,没有多大区别。但是有一点,就是他不能面目全非,他不能变成一个鬼,他不能说鬼话、说谎言,他不能在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觉得不堪入目。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
命运不是风来回吹,命运是大地,走到哪里你都在命中。
贾宝玉是真性情,鲁智深也是真性情;鲁智深一句唱词儿“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贾宝玉眼泪就下来了,顿时就有了感觉。可是你让贾宝玉抡个棍子去打,那无疑是找死。他们爱好不同,性情很不一样,但是呢,都是真性情,它就通了。
从叶到花,或从花到叶,于科研是一个过程,而于生命自身则永远只在此刻。花和叶都是一种记忆方式。果子同时也是叶子。生命是闪耀的此刻,不是过程,就像芳香不需要道路一样。
中国人只创造了两个理想,一个是山中的桃花源,一个是墙里的大观园。我的笑话不过是把大观园搬到了山里,忘了林黛玉的药锄是葬花用的。
我到了新西兰一个小岛上,把身体交给了劳动。四年之后,有一天,我忽然看见黑色的鸟停在月亮里,树上的花早就开了,红花已经落了满地。这时候我才感到我从文化中间、文字中间走了出来。万物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你的心里,一阵风吹过,鸟就开始叫了,树就开始响了。这个时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在你生命美丽的时候,世界才是美丽的。
你不愿意种花,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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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6 17:48:52 | 只看该作者
诗性长存
   晓风残月,碧树天涯,这是千年前宋朝词人眼中的人间。那里,柴米油盐的叹息消融于风花雪月,三杯两盏淡酒中泡着悲欢离合。他们将生活最不起眼的风景纳入诗歌,让心事流放于文字,用一种诗性的艺术使人们重新审视生活,热爱生活,于是,便有了宋词。
   心中有诗性的人,善于把生活的镜头对焦在细微的、不易察觉的美好上。一如女词人朱淑真在清寒的夜晚里吟叹“雪压庭春,香浮花月”,一如东坡迎着细雨斜风欣赏一片“淡烟疏柳媚晴滩”,又如晏殊对池塘水感“绿风微暖”,李清照赞园里桂花“轻黄体性柔”。烟雨红尘纷纷扰扰,总是蹇蹶了心灵,不自觉得成为匆匆赶路的碌碌之人。捧一份诗性,能让眼睛看见美好,看见从未走远的生活。
梭罗叹惋:“很久前我丢失了一头猎犬,一匹栗色马,一只斑鸠,至今我还在寻找。”云去云来,潮起潮落,我们是否也丢失了心中那份诗性,从而丧失了热爱生活的能力?也许这就是文人与学者的差异,文人有种潇洒的诗性,这使他们不会拘泥于刻板的事实与文字,能够欣赏晴天,乐得自在。林清玄先生渴望体贴一棵树的心,埋怨自己的心远远不够细,大约亦是如此。
    一颗富有诗性的心,有能力捕捉快乐并无限放大,这颗心并非不会痛苦,只是多了份对生活中美好与快乐的感知。桂苓在吹灭读书灯后,为自己一身是月感到欣喜,如此对待生活比起兵荒马乱,惶惶终日的陀螺族难道不美好上太多!童话诗人顾城带着几分童真,几分澄净,穷尽一生追求“纯粹的性灵的写作”, 在《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中,他用孩童的口吻写下自己的憧憬,那些“长着茸毛的丘陵”“不会流泪的眼睛”都是他心里的渴望。他让心中的诗性源远流长,汇入一首首诗歌之中。一个人心中常存诗性,无论在何种境遇中都能在生活里寻出美来,他能享受到华枝春满的满足,更能时常抬头看到天心月圆。
   “人的一生,苦也罢,乐也罢,得也罢,失也罢,最要紧的是心间的一泓清泉里不能没有月辉。”贾平凹先生这样说。读宋词,是漫游词人的思想,是感知时代风味,更多的是品一份诗性,带着它继续热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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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17 06:49:44 | 只看该作者
以黑色的眼寻光
当黑暗的恶之花徐徐绽放,诡异的香气和樊笼般笼罩着人们的心脾,而顾城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给了那个时代多个人以力量,从而熬过风霜雨雪,捱过白昼黑夜,冲破恶香的牢笼,重见光明。
纵使万人都想沦为黑暗的奴隶,我也要手持巨斧去斩那漫漫长夜,以黑色的眼寻光。
海子曾说过:“永远是这样,分后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不是道路。”
    聂鲁达也有言:“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会历历可见。”
    其实黑暗与苦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颗畏惧的心,如今多少人面对现实摇摇欲坠,提起虚妄侃侃而谈,在黑夜降临时,却捆起手脚等待命运的审判。他们早已少了那英勇无畏的心,于混沌中迷茫,面面相觑。正如艾青所言:“即使我们是一支蜡烛,也应该蜡炬成灰泪始干;即使我们只是一根火柴,也要在关键时刻有一次闪耀;即使我们死后尸骨都腐烂了,也要变成磷火在荒野中燃烧。”如若把坚韧不拔的毅力铸入我们的骨血,成为流淌于血液中的基因密码,纵然有恐怖的黑夜阻挡,也能一路高歌猛进,畅然无阻。
艰难困苦无法退却,无尽长夜无法逃避,我们需要的不是懦弱,而是坚毅以点点星火点亮黑夜,照亮时代。
陈忠实一生历尽苦难,流言诽语亦无法阻挡他前行的脚步,他于缝隙中寻找光亮,寻找机遇,负茫披苇,勇往直前,最终创造出了如黄钟大铝般的旷世之作,鲁迅亦是如此,面对外界的重重攻击,以笔为矛,以墨为剑。没有丝毫犹豫,在其眼中是一份不畏一份坚守“倚天照海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知。”我相信一切都是种子,只有经过埋葬才有生机。
万物,生命,人都有自己的梦。
每个梦,都是一个世界。
这一个个的梦,亦是人们一份份的追求,光阴百转轮回,星河浩淼间,人们负箧曳屣在这人间江湖,江湖之大,流水悠悠,我们也要披荆斩棘,保持初心,希望能如露水一般,敢于挑战,那看似遥远不及的地方,无畏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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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10 21:39:3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张瑞 于 2019-6-10 21:41 编辑

  爱
她走了。
  你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床铺上被子叠的方正,仿佛便见到她临走前仔仔细细料理的样子。
  伊人既已去。
  你愣愣意识到这一事实,回头去,却是正撞见你的妻。
  她已经走了,她是对的。
  妻对你说,语气笃定,眼里无悲无喜,平静如一潭秋水。
  啊。
  走了。
  她走了。
  她接受了别人的求爱,于是选择了离开。你的妻如是说。这么做对你和她都好。
  啊,是这样吗。
  喉咙哽住,无言垂眸,良久,方才木然答道。
  连同眼眶里的泪水一并咽下的是,那现实的苦涩。
让我,安静一下。你说。妻点点头,掩门去了。
  一阵晕眩,你险些摔倒,只得扶着墙壁缓缓让自己坐下。
  梦中所见,乌托邦的幻影,又在你眼前闪动了。
如同荒漠里干渴将死的人,你伸出了手,仿佛要抓住眼前虚幻的一点光亮。
真糟糕啊。你想。我什么都做不到。
手一次次在空气中徒劳划过,又一次次无力落下,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留不下。
什么也留不下,什么也抓不住。你喃喃念叨着。
不。
不。
不!
留下!抓住!
我会做到的,我会完成的,我看到的光不会让你离开的!
双眼渐失焦距,涣散迷离,自我催眠中抓住了希望的手,牢牢握在了斧子上。
站起身,推开门。
妻,留下吧。你说。
挥起,落下,挥起,落下,带着如同爱抚情人一般的温柔笑靥。
你会留下的吧。你轻声说。
那脖颈上绽放出来的,流动温热的红。
啊,溅到脸上了。
可你只觉得这仿佛爱人于自己的湿热一吻。
真好啊。你想。
你温柔的注视着已经了无生机的妻。
那是你曾无数次抚摸,摩挲,亲吻,轻咬,无数次留下肆意的印记,藉由此宣泄自己阴暗的占有欲望,无数次把炽热的情欲奉献的那朵肉体。
那是你曾无数次沟通,交心,拥抱,交融,无数次互换诚挚的爱意,凭借这笃定彼此存在的真实意义,无数次把赤忱的情感交托的那叶魂灵。
只剩下了残缺丑陋的肉块。
可浑然不觉的,你伸手,轻轻抚着,手指划过妻的脸。
你果然留下了啊。你说。
温柔一笑,你把斧刃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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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6 20:11:52 | 只看该作者
笑看花苑迎朝阳
“我以我心付童心,笑看花苑迎朝阳”孩提时代是每个人心中盛放着小石竹花的岛屿,慢慢长大的我们,是否也会怀念光着脚丫在夕阳下、小巷中、田野里奔跑的时光,怀念下雨天和小伙伴一起蹦啊跳啊的日子?
童年,那是个怎么做梦都不过分的季节,那是个深信梦想可以成真的年代……孩子们用他们最澄澈的眼神,欣赏这世界,与刚刚绽放的小花谈心,与绿茵茵的草坪拥抱,与小猫小狗玩捉迷藏……他们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热情洋溢的献给这个世界,换来了世界的友好和偏爱,让他们成为这纷扰尘世的精灵。
儿童的美德和智慧,常被成人粗糙的双目所忽视,常被不以为然地当废电池一样扔进岁月的纸篓里。甚至,孩提时代在教育者那儿,只被视为一个“待超越”的初始阶段,一个尚不够“文明”的低级状态……父母、老师、长辈都眼巴巴焦急地盼着,盼他们尽早摆脱这种幼稚和单薄,“从生命之树进入文明社会的罐头厂”。
    一个人的童心宛如一粒花粉,常常会在无意的“塑造”中,被世俗经验这匹蟑螂悄悄拖走……然后,花粉消失,人变成了蟑螂。这不正是巴乌斯托夫斯基所说的“生命丢失”吗?
童心者,真正也……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人而非真,全不复有初矣”李贽缓缓道来。是啊,怀有童心的人,会以最大的善意来看待这个世界。他们愿意将自己手中的糖果分你一半,愿意和你一起分享他们的玩具,愿意在你难过时,用他们最稚嫩的话语来安慰你,用他们娇嫩的小手为你拭去泪水……
《小王子》里说:“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孩子,不幸的是,其中记住这一点的人并不多。”童话诗人顾城为自己搭建了一座王国,童真作砖瓦,灵性为梁木,他将平凡生活活出诗意。他用文字渡一个个乏于尘世纷扰的游子回归到童真的国度,那里繁花盛开,春意满枝。
他说“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擦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但没有人会去责怪他的任性,而是会摸着他的头说:“孩子,你做的真棒!”
  希望你我还愿“忙趁东风放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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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4 10:14:5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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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白笑雪 于 2019-6-4 10:16 编辑

                                                主题:拒绝平庸(标题没想好)
拒绝平庸。
正像雨果宣誓的:“如果天主想要人后退,那我们就应该脑后长眼睛。我的想法是永远向前。”一刻不停,一步不歇,在生命的漫漫长途上开始一场鉴定孤独的旅程。因为平庸永远使人玩愒岁月,苟且偷安;因为平庸使人失去寂灭的希望,丧失改进的可能。
拒绝平庸的人,即使孤独痛苦,也将坚定的走向高峰。没有贪图一时的安逸,没有安于半山腰的旅途,他们拒绝平庸,因此他们会攀到峰顶,会得到心灵的欢愉和灵魂的升华。他们受庸人仰视,却只注视更高的山峰。
因为有了人群,所以有了山峰;因为有了山峰,所以有了登顶的人。平庸和不平庸,仅在这一念之差。
我们见曾国藩闭门苦读,我们见痖弦笔耕不辍,而面对更大的竞争压力的我们,却甘于沉迷于电子游戏空耗时间,甘于现在绒毯绸被之上懒惰的生活接受平庸。我们盲目接受了所谓“圣贤教诲”,接受了所谓中庸之道,平庸之途。这样,只会剩下蚂蚁般在地面上劳碌的我们,只会留下对高处的仰望叹息。
莎翁曾言:“上天生下我们,是要把我们当作火炬。”我们不是甘于平庸,只是宁愿一味幻想而不去行动罢了。梦想本是每个人心中的航标,却对一些人只是梦想。这不是做不到,只是懒惰,只是不愿,只是缺乏向上攀登的勇气。
如果说,平庸的生活只是让你麻木的活着,那么拒绝平庸,则是让你灵魂高贵的旅途。顾城说:“人可以像蚂蚁一样地生活,但是可以像神一样美丽,生如蚁而美如神。”我们可以选择庸庸碌碌,可以选择鹏飞鲲化,只需要心怀的一点点勇气,脚下的一点点行动。向着生命的高峰挑战,是勇敢而高尚的。即使不慎摔落,也会绽放理想的光辉。如同法厄同从空中坠落,那一刻,他虽然生如蚁,却最终如太阳般闪耀。
是的,拒绝平庸,正是踏上那条崎岖的前路,是奋斗着挣扎着在泥淖中前行。我们将梦想制成罗盘,以坚忍的毅力披荆斩棘,在幽暗的林中找出一条路。这个过程将是漫长而痛苦的。一切痛,一切泪,都是生命升华时必然的苦楚,都将浇灌出灵魂的柯勒律治之花。
唯有我们拒绝平庸之际,天才会破晓。
破晓的,不只是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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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19-6-22 20:47:27 | 只看该作者
太阳与黑土地
月亮代表梦想,六便士代表现实,思特里克兰德选择了美丽的月光,而众人大多为了六便士而奋斗。无所谓对错,各有选择,但至少,他们还在人间。世界上,有一群人,是最纯粹的诗人,他们的灵魂不在人间,而在阳光普照的天国,那里是生命本初的美好。
有趣的人们,他们的世界是理想的,就如顾城,说着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乍一看,尘世的苦恼似乎无法遮蔽他们心灵的光辉,他们选择了太阳。
但是,阳光为大地带来了生机是不假,可直视它的人,往往变成了瞎子,当现实与理想产生了无法挽回的巨大差距,有些人的心就瞎了。现世的黑暗吞没了顾城心中的光,他看着黎明,只能想到一条“内脏已经丢失”的死鱼。
人,注定行走在大地之上,或许阳光给我们带来了温暖,但,我们不能忽视,我们终究面对的,是脚下的黑土地。
自屈原起,一代代品行高尚,理想远大的诗人陷入窘境,那些理想主义者们,怀着纯洁的梦想,在现实面前一败涂地。而另一些人,低下高昂的头,认清现实,做出了盖世功业。刘伯温告诫着朱元璋,不要去救那个名义上的皇帝韩林儿,从传统道德角度讲,这是劝主子不忠,道德有问题,但那又怎么样呢。历史会记得,一个睿智的谋臣,帮助朱元璋开创了大明王朝。一个懂得脚踏实地的人,一个不拘泥于理想的人,书写了一代传奇。
理想本没有错,但是理想中的世界毕竟是理想中的世界,人间不是极乐净土,而是一个充满斗争的战场。当我们为心田添上一轮骄阳时,也应当把心田的土描得更黑。如果世界不按你的计划走,那你只能改变计划,读书做事,皆是如此。大山不会走向穆罕默德,但穆罕默德可以走向大山。
我们可以在家中的沙发上遐想,一个完美的国度是如何地平等,是如何的舒适,但走出家门,我们不得不继续在尘世中挣扎。人在长大的过程中,原有的童心总是会被世俗经验这只蟑螂拖走,然后人就变成了蟑螂。这是令人悲哀的事,可更令人悲哀的是,我们甚至不知道该不该为此哀悼,须知,蟑螂的生命力,比人顽强。
黑色的泥土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适应黑暗。

这篇文章写的水的一批,态度也比较消极,但是顾城的悲剧我无法忽视,写不出来积极的文章,而且,结合我听到的某些新闻时事,唉,估计也就夏程远那种知道我平时的危险观点的人知道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吧。

点评

是你说呢,打错了  发表于 2019-6-22 20:56
诗人,天国,不知可否。语言可以更圆融些,你说你,van老师  发表于 2019-6-22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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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19-6-18 22:29:41 | 只看该作者
梦与痛交汇的地方
我们每个人都背负着一个梦,在痛中穿梭。
想着聚散的往事,便忆起顾城的一句名言,当泪的潮涌渐渐退远,理想的岛屿就会浮现。
渐渐的,李白的身影浮现在我的面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少年时便自命不凡,渴望能行侠仗义,遍游四方。在这里我们就能窥见他心中有天下,及至被推荐得以翰林待诏时,他一度以为自己的梦快要实现了,“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终于他发现“云想衣裳花想容”,并非他心中所愿。于是诗人辞职,辞出了风骨,天子赐金,赐出了风度。其实,命运只不过和他开了个玩笑,所以梦与痛交汇成了才情,以酒辅之,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三分啸成了剑气。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狂歌纵酒,凡醉处,皆非他乡。后人听到到,只剩梦里的呢喃。
   是的,梦与痛交汇的地方,或是诗,或是歌,或是山水,或是文章。而他演变出的结果,我们永远也无法掌握,仿佛命运拨动生命之弦奏响的乐章,无从知晓下一个音符的长短。命似山,运似轻舟,世间沧海在命运这座大山面前。我们没得选择,但我们可以尽力通过痛之茧的缝隙,吸收梦之光,充实心情再上路。严歌苓笔下的扶桑,用宽恕歌以命运的蹂躏。我的灵魂为她颤抖,她卑微如尘土,却因深陷泥里而开出最妖艳的花。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陶潜的清梦,而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世事无可逃,只有一时的潜藏之处。你自可隐于波涛的下方,但那里,仍是暗流涌动。“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他迷茫过,无助过。可当五斗米压在他身上时,他毅然挺直了脊梁,任米粒洒向四方,因为他能粗布短衣,却不能失去梦里的所有美好,痛使他破茧成蝶,梦给了他坚实的双翼,怀着新生的喜悦,大胆地将阳光分析成七种颜色。
   真的,梦与痛交汇的地方我们不必掌握,因为它一直就在我们心中。
   落叶凋零,我们惆怅它的凄惨;朋友离去,我们空叹孤独:人寄天地间,我们悲伤自己的渺小。无聊时,自厌。寂寞时,自怜。我们怀伤它们的缺陷,却从不捕捉它们的美好。冰心先生说过:“人从枝上摘下花来,供在瓶里,到了结果的时候,却对着空枝叹息。”或许错误的不是花没能结果的缺陷,而是我们遗忘了它初开时的美丽。落叶我们看成满地伤,却不知其亦是满地辉煌。儿女共沾巾情长,却不知一人朝圣的阔然。人知人如蜉蝣,不知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人知无聊寂寞自厌自怜,不知孤独者自足也。
  所以,当命运的长针刺破了远方的梦,请不必忧愁,看,梦与痛正交至出一片璀璨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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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19-6-17 22:20:07 | 只看该作者
在尘世里追光
从尘世苦海中挣脱而出,品风花潇洒,雪月空清;沐浴树荫间丝丝缕缕的暖阳,仰望天穹上静谧流转的群星。细数着樱花盛开的日子,皓月千里的夜晚,看未眠的海棠,拾一篮枞果,赏最美的霜......于是,超脱尘世之外的光亮悄然没入心田。
然而现在的世人,所食不过一碗人间烟火,如离群的孤雁,飘飞的蓬草,在寻觅人生的漫漫长路上迷失自我,亲手掐没了生命的火花。他们物欲横流,心为形役,活成了樊笼鸡鹜,尘世马牛,把年华抛弃在灯红酒绿之下,声色犬马之中。如此,生命的烟花,绽放不了绚烂的光彩便黯然熄灭,人生之光也将销声匿迹。
那抹光,像流星般昙花一现,划过无边暗夜时却是那样耀眼夺目,留下的是永久长存的激动与震撼。那是对生命原初美好的赞歌与坚守,宛如淘尽生活的狂沙后留下的真金,拨开缭绕的云雾后发现的世间最温煦的景色。抛却世俗成败喜优的定论,那是真正地浸润生命,把生命之初的清澈与嫩绿从岁月的纸篓中捡回。诗意地栖居于大地之上,以诗酒趁年华的姿态慨颂日月光华,方可在尘世中逐得光亮。
徐霞客,他那年代,男人立身,讲的是功名利禄,他却别开一条僻径,要走独属自己的人生。于是,他发出朝游北海暮苍梧的豪言壮语,心所到处,行所到。面对朋友的劝阻,他只轻轻地说了句“我喜欢”。而张岱,前半生极尽繁华,而当大明王朝似暴雨中的孤帆飘摇欲坠之时,他只能避居山中,所存破床碎几,折鼎病琴,与残书数帙,缺砚一方而已。于无人处赏西湖对他而言既是孤独,又是享受,正是这无人铸就的孤独,和湖心亭的千年落雪,让张岱饮尽一杯寒冬和寂寞的美酒,让他熠熠生辉。当顾城向他的妻子挥去利斧并自杀时,谁能说不是千篇一律,冷酷无情的尘世害死了他们呢?胸怀一盏理想主义明灯的顾城,沾不得一点污秽,又怎能容忍冰冷的现实无情地夺去他的理想呢?正如他自己所言“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他无法泰然处之,也无处逃遁,他的灵魂决定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于是,他只能以身殉道,用死亡对抗无尽的彷徨。
“偶听柯亭之竹篴,留滞人间;久虚石屋之烟霞,应超尘外。”
那抹光,应超尘世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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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19-6-17 18:42:33 | 只看该作者
致伟大的童年时代
        尼采曾言:“我要告诉他们,精神如何变成骆驼,骆驼如何变成狮子,最后,狮子又为何变成小孩……小孩是天真与遗忘,一个新的开始,一个自转的轮,一个原始的动作,一个神圣的肯定。”是的,无论我们怎样成长,又将童年处置于何处,它永远贯穿于我们的生命里,不可或缺。
泰戈尔有言:“诗人把他最伟大的童年时代,献给了世界。”说的便是这被冠以“童话诗人”的称号的顾城吧。顾城的童话,几分童真,几分澄净,不见斧凿之工,是纯粹的性灵的写作。他为自己搭建了一座王国,童真作砖瓦,灵性为梁木,他将平凡生活活出诗意,他用文字渡一个个乏于尘世纷扰的游子回归到童真的国度,那里繁花盛开,春意满枝。
        可悲在于,如今的我们却将童年视为一个“待超越”的初始阶段,一个尚不够“文明”的低级阶段。正如《小王子》里说:“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孩子,不幸的事,其中记住这一点的并不多。”
        多么可悲,我们一天天地度过的光阴,不过是让我们与童年的距离越来越远,以至于生出摆脱童年这般自欺欺人的谎言。殊不知,我们反应该向儿童学习。在对于善恶,正邪,美丑的区分,在对两极事物的判断上,儿童比成年人要清晰、利落和果决得多,儿童生活比成年人要天然、纯净,他还不懂得妥协,隐瞒,虚与委蛇——这些厚黑术。童年所赐予我们的幸福,勇气,快乐,鼓舞和信心,童年所教会我们的高尚,温情,善良,正直与诚实,比人生任何一个时期都要多,都要丰盛。
         孩提的伟大在于,那是个怎么做梦都不过分的季节,那是个深信梦想可以成真的年代。
         我希望, 每一个时刻, 都像彩色蜡笔那样美丽。
         我希望, 能在心爱的白纸上画画, 画出笨拙的自由, 画下一只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 一片天空, 一片属于天空的羽毛和树叶, 一个淡绿的夜晚和苹果。 我想画下早晨, 画下露水, 所能看见的微笑。 画下所有最年轻的, 没有痛苦的爱情。
        我希望,你我永远记得孩童时纯粹的快乐,记得无论何时都要怀有童心。
        无论是否可以成真,但我永远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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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19-6-17 06:39:26 | 只看该作者
空想终
曾有食梦兽,名梦貘,据传以噩梦为食。又常见关于幻境的描写,其中种种,是藏于内心的渴望,权力金钱,物欲情感,一应深切渴求,美好地让人不愿挣脱,无法挣脱。只有心智坚定者得以清醒,其他人若无搭救,只沉沦于其中,终成枯骨。
现实之中并无幻境,却有想象。沉溺于一己完成的想象,于是成了空想。甚至强烈希望此梦成真,愿与现实分离。终如幻境,害人,走向末路。
如顾城,他的目光聚焦于生活中细微难察的点滴美好,笔下诗歌为他构建出美好的童话世界。那里阳光明媚,春光正好。可到底是幻想。最终只能在想象与现实,情感与理智之间,以悲剧作结。
现实当然不会如斯美好。现实是地狱天堂,有意气风发,儿孙满堂,安宁和乐;也有壮志难酬,孤苦伶仃,战乱四起。
    幻想起于生活,成于脑海,终应停止。或许常有一段段的脑补,细碎的片段想象,但绝不该以此为真实,沉溺其中,反倒抛弃现实,对真实生活漠不关心。即便在童话中,也无法以幻想过活啊。
曾有寒号鸟,于冬日寒风凛冽中瑟瑟发抖,反复承诺:“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又不断于和暖阳光中得过且过,一拖再拖。最终悄无声息地长眠于空寂黑夜。正如拖延症,不到最后期限,永远不会生出紧迫感。在脑中依靠各类幻想安慰自己。正如寒号于煦阳中想象今晚不会太冷,他们想象着终期遥远,可待日后再完成任务。可知幻想无法遮蔽现实,再真实的想象也无法篡改事实,终是只能在最后缭草完成罢了。
该是终结的幻想了。私人订制的美梦,实是无法割舍。却只能拿刀子插进去,又拔出来,血淋淋的。只可冷漠地看着,做那叫人醒的外力。正如叫醒一个日复一日装睡的人。撕开包装的糖衣,将冷冰冰的现实捧上来,叫他看着。否则便是溺死在空想中了,无法搭救。
若世上果有梦貘,大概应央其吃些美梦,拽回这些“逐梦者”的灵魂,让其幻想彻底成假,于现实过活。
终将终止了,空想者。
空想,到此为止。
76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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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19-6-16 23:28:03 | 只看该作者
理想与现实
“当我年轻的时候,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当我成熟以后,我发现我不能改变世界……”
人多多少少都拥有自己的理想,或小或大,但是我们两者之间的关系是我们必须明确的,就像鱼和水的关系,没了鱼,水不会更美丽;没有了水,鱼却无法生存。有了理想,生活有了盼头,而只有在现实基础之上,才会有美好的理想。
执着于脱离现实的理想,必然是不可取的。
顾城用诗歌建构的童话世界里,花香鸟语,明媚动人。然而,现实中的顾城其实常常生活得很困窘。仔细研读他的诗歌,我们不难发现,顾城的诗作大部分是在呼唤美好。对于美好事物,他渴望、寻找、求索,他是个刚烈的理想主义者。“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就像他诗中写到的,顾城有时甚至为了精神上的理想主义选择逃避现实生活的苦楚。
他避世而居,离开城市,隐居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他希望自己不被人打扰,于是时常戴着一顶帽子,将自己圈在童话世界里。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精神与现实、灵魂与肉身始终是难以分离的。顾城心中有一个理想国,他始终想将其付诸于现实,可他的理想与现实有很大的差距,他把心中不切实际的女儿国在激流岛上实施了,却以多方伤亡悲剧结局。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我们不得不佩服那个怀揣童心,心中满是美好向往的顾城,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的错,我们必然应当从虚无缥缈的虚拟世界中走出来,不可困在里面一辈子。
荒谬的理想是可怕的,它一味地只追求梦想的,却从不思量现实生活中是否正能做到。
侵略者的疯狂理想。嚣张的侵略者妄想称霸世界。于是,战争开始了,人们无尽的痛苦也接踵而至,残酷的凡尔登绞肉机,在那样短的时间内,屠杀了数不尽的年轻生命,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瞬间消逝,仿佛就是一个人间地狱。只是,那些侵略者也许就是不明白这世上相生相克的道理,不可能永远的胜利,他称霸世界的野心也不可能实现,每个国家都会相互牵引。他们的“理想”只会让他们自食恶果、自取灭亡。
理想应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例如,鲁迅少年因父病而立誓从医,后目睹社会的状况,行医医的只是肉体,并不能医治心灵,因此果断弃医从文,才有了后来人们所熟知的鲁迅。因此,我们每个人都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并且现实的理想。
我想,作为一个人应该有理想,但理想的实现,必须是建立在现实上,只有现实中这个理想可能成立,你可以做到,它才会结出最甜蜜、最让你动心的果实。
“我端起那杯苦酒,对生活说‘不够’,在需要心得地方,请放上石头。”当生活不尽如人意的时候,望一望远方吧,找到属于自己的理想,清醒地、追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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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19-6-16 23:20:17 | 只看该作者
潜行者说
  潜行在白日沉默的人们,偶尔抬起头,挪挪僵直的脖颈,略嫌阳光炙热。夜幕降临,后知后觉地在周身抢抓一片光明,武装着丢失在街头的心。
  “在拥抱时会感到胸闷,但你们要竭尽所能地坚持,要一次比一次持久。永远记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次拥抱都将以松手告终。”约瑟夫于《悲伤与理智》中这样说。拥抱他人与拥抱世界,都带来了相应的痛觉。于是畏惧,在人潮中孤独,在闹声中孤寂。于大千世界休闹不止时,寻碣石,但不观潇湘。揽遍群星,独不饮一瓢明月。宁以饮者之名,不以诗者歌者抛面,不以名为明。不去面对狂热的潮浪,而见云浮山上,山浸海中,飞鸟敛满翅曙光,毛姆说,“任何的心动都不容易,不要怠慢了它。”
  你还年轻,我的朋友,你裹紧并不需要的薄毯,眼前堆满了并不需要且无意义的章程形式。于黑夜中捡来夏目漱石的碎片,轻轻地放到泥土上。星星碎片是圆滑的。或许在长时间从天空坠落过程中,磨掉了棱角才变得光滑吧。像是于连在声嚣中渐远,是伽西莫多伸手推下神甫。执者失之,疯狂重复选择,将命运推向极致的孤独,改变了原来的桀骜模样。
  心之何如,有似万丈迷津,“我从没被谁知道,所以也没被谁忘记。在别人的回忆中生活,并不是我的目的。”寂静的夜晚熬出深渊的谷风,吹动岑寂,不急不缓,顾城不欲语,所以山风清朗。遥亘千里,三毛的深渊万丈,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总有一日,不信闲言,对所耳闻,一概不信,对所目睹,只信一半。
  日渐滋生的情绪困于山巅,走出一个又一个不敢昂首的青年。后知后觉,在不断的选择的矛盾中,戴上面具,焚烧过去,武装自己。或许只有抱起星星碎片,把它放到泥土上的时候,前胸和双手才稍稍暖和。江口老人听潮声等天明,于夜晚寻一处秘密馆,看年轻酮体,不知作何感想。或是一生情结都推向高潮,又或是不动声色的自戕谢幕。
  “罗马不是永恒的,这无妨。野蛮人会来征服,这无妨。曾经有过罗马的一瞬,它将来不会完全死灭。”约翰·威廉斯不再窥罗马,亦如生命之初,虽矛盾迭起,仍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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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发表于 2019-6-16 22:18:22 | 只看该作者
理想与现实
“当泪的潮涌渐渐退远,理想的岛屿就会浮现。”顾城的诗性感染了很多人,他善于把生活的镜头对焦于细微的,不易察觉的美好。然而,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心底至纯至净的童话诗人会做出杀害妻子这样疯狂的行为。
顾城是理想主义的守卫者,是童话世界里的孩子。“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正如他诗中写道,他有时甚至为了精神上的理想主义而逃避现实的苦楚。他时常戴着一顶帽子,将自己圈在属于自己的理想世界中。
然而,理想终归只是理想,现实也终归是现实。亲手打造了理想王国,又亲手葬送了人间美好的顾城,唯一的憾事就是无法平衡苦涩现实和甜美理想之间的关系。他有着孩童般的创造力,但他缺乏孩子的成长力,他期望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妻子和儿女,却又无法做到柴米油盐永远不考虑,或许,这便是理想与现实的冲突所带来的无奈吧。理想与现实之间是有沟壑的,看不清便跨不过去,甚至于摔得粉身碎骨。
精神与现实,灵魂与肉身是永远无法分割的。对于现实中的苦难,我们不应该选择逃避,将自己完全置身于理想的精神世界之中,“在神圣的黑夜中走遍大地,热爱人类的痛苦和幸福。忍受那些必须忍受的,歌唱那些必须歌唱的”上帝造物,为人添加了七情六欲,又赋予其隐匿于荆棘丛中的王座,这种种让人生幻化出了无数可能,或沉沦,或看透。日月更替,人生从未存在永昼,在神圣的黑夜里我们仍要依赖着星光前行,用双脚丈量人生的“小世界”。漫长的黑夜总会让你感受到人生的荆棘,而在这漫长的黑夜里我们能做的只是在有限中体会它的残酷与美好,热爱它给予的痛苦与幸福,而后期待白昼的来临,继续歌颂人生的美好。
    活在当下,我们需要有一颗平常心,不因为苦难而屈服,也不因为美好而沉沦,“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我们来到这人世间总要勇敢的面对现实的,勇敢的面对现实,自信的去迎接他的挑战,然后战胜它。理想的确美好,可人生又怎么会一帆风顺?未来是你的,愿未来的你乘风破浪,披荆斩棘,无畏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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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发表于 2019-6-16 22:10:55 | 只看该作者
                                                            笑对人生,苦中作乐
       顾城曾言:“我端起那杯苦酒,对生活说‘不够’,在需要心的地方,请放上石头。”
       人生一世,人人都有一杯喝不尽的苦酒,在命运这座大山面前,我们没得选择。学习的压力,生活的苦痛,甚至亲人的别离,在这条俗世的人生道路上,多少次我们被压抑得快要窒息?多少次我们在无人的深夜里暗自哭泣?但我明白,当泪的潮涌逐渐退远,理想的岛屿便会浮现。在需要心的地方,我放上石头,细品手中的苦酒,感受那苦味消退后舌尖留下的丝丝甘甜。
      张岱年至五十,国破家亡,避迹山居,所存者破床敝几,折鼎病琴,与残书数帙,缺砚一方而已。一蓑烟雨,抹不掉的是他那颗接受逆境的本心,依旧以乐观的心态来前进。纵使身旁熙熙而来,嚷嚷而去的浮世与灾难多么繁多,他依旧是那个“无痴无癖,不可与之交”的张岱;依旧是那个“富在深山有远亲”的张岱;依旧是那个在深渊中越深处,却越熠熠生辉的张岱!
     顾城也好,张岱也罢,人生在世定是要学会苦中作乐的,但现实的人们却大抵不谙此道。浮世喧嚣下,有的人迷失在挫折痛苦中手足无措,有的人在醉生梦死中苟且过活。他们将酒杯狠狠摔碎在地上,不敢去品尝,更不敢去面对,他们企图逃避生活的苦难,逃入理想的“桃花源”。但他们又可曾知道,不经历凛冽刺骨的寒风,何来怒放芬芳,冷艳夺目的傲梅?
     苦中作乐,挫折也许就成了我们成功的垫脚石。张岱面对苦难,素颜修行,落墨著成《陶庵梦忆》;“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苏轼出京贬谪也未心灰意冷,潜心创作,终成诗坛传奇;陆羽劳苦之中不忘默诵书籍,感动智积禅师,得偿所愿,走上儒学研习之路。经历磨难的我们,切不可失去生活的信念,勇敢地迈开步子,一步步走下去,山重水复之后便可寻到柳暗花明。
     即使明天天寒地冻,山高水远,路远马亡,也要长存经历苦难,犹如凉风轻拂面的气魄。
     沉浮苦海,乐哉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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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发表于 2019-6-16 21:58:57 | 只看该作者
顾城
我听到过不同版本的一句话:“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这些话各有各的道理,我却都不大认同,我的一己之见,人和动物最根本的区别,在与科学。
在科学还未出现,伽利略还未掷下那个铁球的蒙昧时代,人还不足以称之为人。就像中国的元谋人,俄罗斯的维京人,美洲的原始印第安人,现在的人们称他们为野人,还未开智的人。我也把曾经那些没有科学做理论,单纯凭经验生活的人们成为野人。大家集居在一起,建造出来房子,市集,宫殿……难道不是文明的象征吗?那蚂蚁在地下能挖出错综复杂的迷宫,来供养一个蚁后,不也是分工有序,阶级分明的社会嘛!有人说,人能使用工具,使用火,怎么能和动物一样呢?狐獴猴子都会用石头砸果子,深居地下的鼠属毁在森林大火后懂得在草丛里寻找烧焦了的昆虫。没有科学,不懂技术,人与动物相比,无非是狡猾无赖了一些。
那如何说有了科学人类才脱离“野人”时代呢?苏格拉底很早就说过“人要认识自己。”而木心也曾在文学回忆录里讲过“认识自己的第三重目的是要发现自己是孤独的,想找伴侣,找不到,最后还是要靠自己。”科学,就是让人认识自己,发现孤独,需要的就是宇宙观。
人类的一切科学,为自己,为别人,到头来都是宇宙的探索。上天的,入海的,宏观的,围观的,到头来都在宇宙里。我倒是时常爱仰望夜空,无云无星,只有一个或圆或缺的月亮在闪耀。我感觉我能在这片黑暗中看到宇宙,许多人说不敢看宇宙的星空图,它闪耀瑰丽,却不属于人间,它是深渊,是死亡,“你在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着你”。我在书里看到“ 越高深的物理,到最后不可避免的都推算到了消失,恒星会灭,宇宙由奇点再化为奇点,所以大多是物理学家都有点悲观主义”,总听到有人暗暗讽刺牛顿研究一生物理,到了老年却开始“封建迷信”,我想,他大概是早于当时的人们看到了宇宙的端倪吧,一个人承受太痛苦了,他选择沉睡。
即使如此,人民也坚定的义无反顾的窥探宇宙的秘密。正如顾城的诗“只有一颗新生的露珠,在把阳光,大胆的分析”,或许只有这么美的句子才配得上瑰丽的宇宙吧。
我想,忙于生计,忙于生殖的动物们,大概是没有精力思考宇宙吧。
这可能是人与动物的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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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发表于 2019-6-16 20:57:3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周冒铃 于 2019-6-16 21:00 编辑

一蓑烟雨任平生

    前些日子去上海,对钱学森图书馆中后人对钱老的评价尤为印象深刻:“以淡定之心面对权力地位,以淡泊之心面对功名荣誉,以淡然之心面对物质待遇。”
    只可惜,世人往往难以拥有一颗淡泊之心。很多人都曾有过炽热的赤子之心,可那一滴心头血,总会叫功名利禄磨去一点,光阴蹉跎磨去一点,世道叵测再磨去一点,最终一辈子落入窠臼之中。于是,他们不再淡定,或是为功名不择手段,或是自怨自艾,一蹶不振。殊不知,“天地不过是飘摇的逆旅,昼夜不过是光阴的门户。”尘埃落定,一切自有归宿。而淡泊处世,不同庸人蝇营狗苟,总会留下一身风清。
    于是,看破这世间浮沉,有苏轼“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有顾城“生如蚁而美如神”。他们总心怀淡泊,“在黑暗中寻找光明”。钱老早年为了回国曾受到万般阻挠,曾被扣押软禁长达一个月之久,每日处在监视之下,每日不得安宁。然而,在这样的压迫下,他选择淡然面对,喜怒不行于色,最终回国,成就一番事业,为万人景仰。“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钱老的一生,正是此言的诠释。
    有人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放下包袱,就找到了故乡。其实每个人都明白,人生没有绝对的安稳,既然我们都是过客,就该携一颗从容淡泊的心,走过山重水复的流年,笑看风尘起落的人间。”要知道,心有天地,山大的烦恼也不过一隅。山川河海,众生万物,经常低下头也就能看到自己。“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或许所谓烦恼,所谓不淡定,只是狭窄眼界给人的桎梏。
    所以顾城说:“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来世间一趟,等到将世间的光明黑暗尽收眼底,才会明白,一切都有归宿,好坏自有其因果。让自己的内心淡泊,淡定,淡然,才是面对人生的最好选择。
    所以三毛说:“我的心境,已如渺渺晴空、浩浩大海,平静,安详,淡泊。对人处事我并不天真,但我依然看不起油滑。我不偏激,我甚而对每一个人心存感激,因为生活是由人群共同建立的,没有他人也不可能有我。”
    “天地不过是飘摇的逆旅,昼夜不过是光阴的门户。”
    愿你永不曾经历沧桑,淡然处世,波澜不惊。

(别问,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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