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1em]寸心知 [size=1em] 俗话说,“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可见“食”,在中国人心目中所占的分量不可谓不大。 [size=1em] 然而,正如“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的口味都不同。都说南方人爱吃甜,但也有南方人偏偏好辣好咸;都说北方人重口,却也有北方人口味清谈。由此可见,口味之事,无法以一概全,只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
[size=1em] 前段时间我家来了两位客人,都要做饭。a说b做菜不放辣,做得什么菜;b说a炒菜放辣椒,一点都不好吃。两人为此争吵不休,都说彼此做菜不好吃,不要下厨了。我听着有趣,便尝了尝这两人做的菜,结论是——都太咸。这会儿饭桌上的人倒是都统一起来了——“不咸啊”。我身为一个小辈,也只能附和着说,“没事配点米饭就好了。“同一桌菜,五个人却吃出了五种味道,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
[size=1em] 所以关于“食”这件事,大抵只能当做是个人的私事。你好这口,我好那口,各不相干。
[size=1em] “吃,是私事,如同写文章”,汪曾祺实在是把这句话诠释得淋漓尽致。他吃东西很慢。先是把食物一抿,用舌尖品一品,然后才开始慢慢的嚼。这种吃饭显然不适合宴会,所以他很少去,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人在家里细品深尝。
[size=1em] 写文章也是如此。他评价沈从文的《边城》时说,“像一把花”。一把花,既不是一朵,也不是一只,偏偏是一把。这不同于平常的赞美让人不禁耳目一新。无论是“家人闲坐,灯火可亲”,还是“世界先爱了我,我不能不爱他“,这样的句子,必然需要一个人脱离固有的思维模式,用心揣摩,方得以成。正如那句,“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汪老的文字即是如此。他大器晚成,在人生的后二十年里薄发出了前半生的厚积(突然觉得薄这个字用的很好,因为汪老的文字就是那种平平淡淡的感觉)。没有其他作家的华丽,有的只是一种平淡的温柔。像三月的微风吹过细细的柳枝,像鱼儿轻轻跳出水面的弧度,像破旧的木桌上的一杯清水。他把写文章真正做成了一件自己的事。
[size=1em] 每个人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让自己在这喧嚣的尘世里不至于迷失方向,始终有个归处。
[size=1em] 己心自知。 [size=1em](我自评一下,写得不知道啥玩意。一开始想要写那种小品文,然后写一半写不下去了,后面写的就更加乱七八糟,不知所云。前面到汪老那的过渡也很糟糕,一点都不自然。算是放飞自我之作吧,不要带脑子看,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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